“什么小木屋?”我问。
“因为我在路边看到有一个新建的泳池,所以就想来问问你要不要去游泳。”他说。
“去什么小木屋里吃饭?”我继续问。
“噢噢,就是那些水上乐园里不是有让人休息的木亭子吗?”他说。
听他说完,我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用稻草搭建的亭子。
“可以啊。”我说。
“那我先去那里等你了。”他说着,拉开门离开了我家。
我和他说话的地方在一进门放鞋子的地方,接着我就往家里面走去。
走进客厅,我发现我回到的家不是现在居住的房子,而是小学住的房子。
我继续往前走,走到了阳台,因为我想看看在我搬家后的这些年里,小区有没有什么改变。
改变果然很大,小区的花园完全变了样。
滑滑梯和游泳池都不见了,甚至花草树木都不见了,都被一层洁白的瓷砖给覆盖了。
我看着瓷砖,心里想的是:那住在一楼的人岂不是爽翻了?
我这样想着,视线朝对面楼看去。
果然,一楼的住户无一不把阳台拆了,有的甚至把电视搬出了阳台,在电视的两边还立着比电视还高的音箱,简直就是一个开放性客厅了啊。
我的视线接着往上移动,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或许不是太晚,所以还是有人还没睡的,家中还亮着灯的也不在少数,其中还有一户人家还在自家客厅里做着操。
我的视线逐渐往上,超过了房顶,看向了天空。
天空上,一轮明月正高悬于空中。
我看着月亮,突然,月亮一阵颤抖,接着像换盘点唱机轮换唱片一般,月亮迅速下降,接着另一边升起了另一个月亮。
不,这不是月亮,正常的月亮上是没有蓝色和白色的,甚至是绿色。
“地球?”我看着天上挂着圆球,这不就是地球吗?怎么天上会出现地球,难道这里不是地球,这里是月球,我现在在月球上看地球?
我看着天上的地球,不禁就入神了,缓缓地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朝前伸出手,打算倚靠在阳台上的栏杆上。
手放下去了,但没有传来稳当当的倚靠感,反倒是传来了一种要坠楼的感觉。
我低头看向栏杆,栏杆呢?
这里可不是一楼啊,这里可是五楼啊,栏杆呢?
我这样想着,身体的重心已经完全倾斜了,坠楼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我记得不仅有栏杆,还有防盗网来着,怎么现在没了?
在我坠楼的过程中,面朝上的我看着天空,看到天空上的地球一阵颤抖,然后换上了太阳。
天亮了。
(三)
这一次的我出现在一辆车的驾驶位上,车上坐满了人。
而我作为司机,我看向了车上的导航,点开了目的地,XX市XX南收费站。
没错了,这是回家的导航,接着我就踩下油门往前开去。
“前方路口,请往右后方转弯。”我开着车,导航中传来语音提醒。
什么?往后走?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于是看向导航,导航上的路线确实是往后转,转出了一个几乎是掉头的曲线。
来到导航说的路口,我转弯了。
转弯后,我继续开着。
没开多久,导航又说,“前方路口,请往右后方转弯。”
怎么又转这么大的弯?这岂不是原地转圈吗?
我停下车,点开了导航的完整路线,不仅这里要转大弯,前面还有几个像这样的弯,最主要的是,定位居然显示在XJ哈卡及克市,离我家差得没有两千公里也有一千多公里吧。
“别看了,走吧。”坐在我身后的人说,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然后大声地对我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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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喊出走字时,我猛地踩下了油门,几乎是踩到底的那种。
车辆发出怒吼地往前开去,车窗外的景象变得模糊。
“转弯!”她喊道,接着把我的身体往右掰,在我转向时,车子也转向了。
如此几次后,她松开了我的肩膀,我也松开了油门,车速慢慢地降了下来,车窗上像是被人扔了鸡蛋的模糊感也消失了,变得清晰起来了。
我看向前方,一个写着收费站三个大字的收费站出现在车前。
“上高速了吗?”我觉得再怎么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目的地,而且周围一片草原的样子也不像……
“走啊。”身后的女声打断我的思考。
我朝收费站开去,然后顺利地通过了收费站,在过了收费站后,身后又传来那道女声。
“停车吧,休息一下。”
我照做,缓缓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按理说,高速公路是不能随便停车的,但无论怎么看,这里一点都不像高速。
在经过收费站后,路是越走越窄,从一开始的两车道,变成现在的勉强能走车的一车道,而且路边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看起来倒像是开进了一座花园里。
下车后,我发现路边早就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厚盔甲的人,另一个是穿着童装的儿童。
盔甲人动了,只见他从盔甲里抽出一张卡,然后声音便从盔甲里传出来,“我一般都在赛季末才抽卡,要是想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赛季末抽到好卡的爆率会提升,所以这次我抽到了仅剩二十张的奇幻卡,看招,奇幻马!”
说完,他把手中的卡往儿童身上甩去。
卡在碰到儿童身体时,便发出一道闪光,然后卡就进入了儿童的身体。
看着卡顺利地进入对方身体后,盔甲人哈哈大笑,然后抽出腰间的剑指着儿童说,“这下你死定了。”
剑刺入了儿童的左胸,血马上就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盔甲人拔出剑,又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就停下来了,因为他看到儿童并没有在他这一剑下死去。
“为什么?”盔甲人发出疑问。
然而儿童他一脸无辜地看着盔甲人,像是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他没有死去一样,也像是他搞不懂为什么一加一会等于二一样。
“我这张卡可是必杀卡,只要它进入人的身体后,就会创造出一个假象心脏,只要我刺中你心中所想的必死之地,也就是心脏,你就会死,难道……”
“心脏在哪?”儿童问道。
“怪不得。”盔甲人跪了下来,“原来你不知道心脏在哪,卡在进入你身体后就无处可去,那么必死部位也就不存在,可以说的是,现在的你是不死之身,所有攻击都对你无效。”
“我输了。”盔甲人对儿童低下头。
这时,在他们身后,在远处的天空,烟花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