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甫之那个老狐狸向圣后说是你纠结了一帮人意图行刺他,胡喜为了保护他才被你那边的人打死。
公主李殊眉却当场驳斥了林甫之,说昨天一整日她都与你呆在一起,你如何可能出现在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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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说你与林甫之素无瓜葛,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去行刺他?
而且又有那个行刺的人,会大费周章地将胡喜这样活活打死?”
这几句话确实问到了点子上,苏清欢沉声问道:
“那林甫之怎么说?”
“林甫之说他既非你,又如何知道你是如何想的?但既然公主昨日与你待在一起,想来此中还有误会,需要进一步查清。
然后,圣后就让大理寺去彻查此事了,但两方一边是林甫之,一边是公主,大理寺估计也不会真的彻查,到最后又是不了了之。”
苏清欢接着问道:“胡喜的父亲呢?他知道此事没?我记得他是长安府少尹,主管治安刑名。林甫之这种漏洞百出的话,不可能骗过他。”
“知道了,胡喜父亲胡永自小就对他拳脚相加,从未做过慈父。这次胡喜死了,胡永也少有悲戚之色。
他的宠妾前几年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估计胡永即便知道林甫之在胡说八道,也无心追究。”
苏清欢不由攥紧了拳头:“好,这仇,他不报,我来报!”
“苏兄,你要冷静,切不可鲁莽行事。”霍青璇说道。
“我知道,恐怕骤然行动才会正中他们下怀,但林动、林甫之这些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见苏清欢并未因为愤怒而丧失理智,霍青璇也放下心来。
她感慨道:“唉,小喜小的时候也并不张扬跋扈,后来习染上一些纨绔的习气后,学会了欺男霸女。但他虽然每次话说的狠,但并未真正干过太过伤天害理的事。”
是啊,就是这么一个纨绔,现在却为自己而死。
“兰台诗赛决赛是两日后吧?”
霍青璇点了点头:“苏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见一见圣后。”
“诗赛决赛会在皇宫凤仪殿举行,这次只有我们无邪社、李凤的红叶社、萧白石的南风社三家参加。若我们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应该就可以面见圣后。”
“好,那这次决赛我志在必得。”苏清欢眼神坚毅地说道。
“虽然很想说红叶社、南风社强手如云,但总觉得,他们定非苏兄之敌。”对于苏清欢的豪言,霍青璇深信不疑。
两人整理好了情绪,重新回到了会客厅。
但苏清欢眉宇间的沉重之色还是没逃过几位姑娘的眼睛。
飞烟借着与苏清欢亲近之际,附在他耳边说道:“怎么了,欢郎。”
苏清欢不愿让飞烟心中抱愧,并没有说出实情。而是编造了个谎言,说是霍青璇说诗赛决赛强手如云,估计不好赢下。
但苏清欢一说完,他就知道这理由骗不过飞烟。
这种话,霍青璇直接当众说出来就行,没必要非得和他私下说。而苏清欢又怎么可能为这种事皱眉。
但飞烟听了苏清欢的借口后,却没有拆穿他。
“欢郎,不管为了什么事,勿要忧心就好。”
感受到她话里的深意,苏清欢如何能不感动。
而柔奴、陆盈盈却不似飞烟那般大胆,还做不出当众与他亲昵的事来。
只是望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几人闲聊了一阵,才各自散去。
两日弹指而过,光是陪几位姑娘说话,教小妖各种事就足够忙活了。
而飞烟与小妖也极度合拍,可能她们的性格本身就有点相像。
飞烟喜爱小妖之余,竟然也萌生了要收她为徒的想法,小妖欣然同意。
如此一来,小妖就有苏清欢、柔奴、飞烟三个师父了。
苏清欢教他武功、诗文、术算,柔奴教她弹琴,飞烟教她跳舞。
这三位师父,哪一个不是名动大乾之人。
司北辰一看这架势,感叹女儿的气运之余,当机立断,让小妖以后也不必去什么私塾了,安心在苏园上课就好。
而飞烟教小妖时,苏清欢必定从旁看着,他可不舍得错过飞烟盈盈的身姿,动人的神态。
这两日,苏清欢也才体会到什么叫人间至乐。
等把该了结的事了结了,是该快意山水去了。
朗日高悬,清风时来。
今日正是兰台的最后一场诗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