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令是在下提出来的,自然要有所准备不是,不然哪敢在兄弟们面前贸然提出。”苏清欢解释道。
对于苏清欢的解释,众人也不疑有他。
“许福兄弟刚给兄弟们开了个好头,哥哥到你这,你怎么又严肃起来了?”胡喜责怨道。
其他人也纷纷称是。
“对呀,司马兄,重来一个,重来一个。”
“小白哥哥,不要听他们的。你说的才是咱们女儿家的心思,他们说的那些都是他们自己的意淫。”思思说道。
“昨晚可没见你这么三贞六烈的,现在我可还记得你向哥哥乞性乞命的样子。”
“哎呀,动少,你讨厌死了。”思思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思思姑娘,那可要听司马兄重来一个。”
“那小白哥哥,你重新作一个吧,别太严肃了。”
苏清欢也分不清那个才是思思的真实想法了。
“在下不及诸位兄弟高才,也没许兄那么多花花肠子。但也不好扫诸位兄弟的兴,这样,在下再说一句吧,诸位要觉得可以,就算在下过关。”
“洗耳恭听!”
“想此时,秋夜耿耿,芙蓉还未全凋,女子秉烛夜游,见此情景,不觉心喜。在下的这一句便是……”
苏清欢顿了顿:
“女儿喜,此时露湿芙蓉里。”
苏清欢写完这一句,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郝清,也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触动这位采风使兄弟的神经。
而胡喜等人自然想的更深一层,哈哈大笑:“哥哥这话真是妙极。”
“太含蓄了。”
“对啊,含而不露。”
“这么一看,许福兄弟还是太直白了。”
“弟弟我怎么感觉这句诗好美,有点色而不淫的感觉。”
而思思望向苏清欢的眼神复杂无比,既娇羞且热烈。
“既然诸位兄弟都觉得不错,那就算司马你过关。”林动说道。
等行过一轮酒令过后,开始第二轮,众人兴致盎然,唯独苦了那位采风使兄弟,一直皱着眉,神经时刻紧绷着。
而第二轮,许福又是妙语迭出,苏清欢深感自己的明智,让飞烟早早离席。
第二轮苏清欢行的酒令则是:
“女儿悲,强开笑口展愁眉。
女儿愁,未合白头今白头。
女儿喜,春梦黏人还难起。
女儿乐,口脂易印吴绫薄。”
这一轮众人没再嚷嚷着让苏清欢重作,而是一副“我懂的”的猥琐表情,也不知道是又把哪句话想差了。
其实苏清欢今日行的两轮酒令中,那八句诗以及“此时露湿芙蓉里”这一句,都是前人所作的诗句。
想偏了那也是人们自己想象力丰富,人的想象是不可拘束的东西,这总不能怪在苏清欢说的话低俗吧。
而几轮酒令下来,在座的人都视苏清欢为知己,一定要苏清欢以后时常与他们来往厮混。
见时机已经成熟,苏清欢自然开口道:“哈哈,咱们也应该效仿那大乾四子来一个'酒色四子'。动少你就好比那李凤,喜哥你就好比那萧白石,许福你就好比那沈万里,在下就好比那陆麟。”
见苏清欢说完这话,林动和采风使郝清神色古怪地看向苏清欢。
“司马,你还是不要比那陆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