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就他写的这玩意儿,虽然上口,如无真情在里,能打动人就有鬼了。
林动在一声声的吹捧中,也面露得色,他看向飞烟,却见飞烟并无反应,不禁心生失望。
“司马?要不你也来一个。”
来就来!
在我家小妹面前,我还能让你把风头给抢了?
苏清欢暗自思忖,今天他的人设可不该作出太好的诗词来,水平既不能高,风头还得抢过来,那就这个吧!
主意既定,苏清欢接着说道:
“咳咳,其实在下真不擅诗文,但诸位兄弟愿意听,那在下也不扫兄弟们的兴,就随口胡诌一个,也算不上什么诗词。”
苏清欢接着用手在酒杯里沾了些酒,在桌上画了一个圆圈。
“司马兄,这是何意啊?”
苏清欢也不回答,望了一眼飞烟,接着一边画圈,一边念道:
“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
话在圈儿外,心在圈儿里。
单圈儿是我,双圈儿是你。
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月缺了会圆,月圆了会缺。
整圆儿是团圆,半圈儿是别离。
我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我意。
还有数不尽的相思情,我一路圈儿圈到底。”
苏清欢念完,座中人鸦雀无声,他们知道这时候绝不该给苏清欢捧场。
噗呲!
一位姑娘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哈哈,什么圈圈圆圆圈圈?笑死我了。”胡喜也笑着说道。
林动瞪了胡喜一眼。
胡喜想收敛可还是收敛不住,只能别过头去。
通常人们越想憋笑就会越想笑,本来这《圈儿词》你要放松听,它也没那么好笑。
这些人非得绷着一张脸,现在绷不住了吧。
顿时,驴笑、鸭笑声不绝于耳。
而飞烟早在苏清欢念到一半的时候就忍俊不禁,在桌子下牵过苏清欢的手,开始偷偷画圈。
“司马果然是妙人!”见此情景,林动也只得不痛不痒地赞道。
“是啊,小白哥哥总是给奴家意想不到的惊喜。”飞烟说的话就令座中人更是嫉妒。
“再来一个!”不知道是哪个不嫌事儿大的嚷嚷了一句。
顿时“来一个”的呼声不绝于耳。
来你妹,你以为哥是天桥说书的先生啊,能唠出那么多你们爱听的嗑儿。
“不来了,不来了。”苏清欢摆手道。
但群情汹涌,大有苏清欢不再来一个,这宴会就不往下进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