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银票,苏清欢对陆邈不禁高看了一眼,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这可是小越楼近日开的最大的张。
而苏清欢按照前天的约定,要看陆盈盈写的诗词,独自乘坐马车来到了陆府。
而门前的小厮在通禀过后,就领着苏清欢进入了陆府之中。
一路曲曲折折,眼中所见尽是奢靡与华丽,看来陆权这个知州日子过得不错。
小厮带领苏清欢来到了陆盈盈的闺房前,房门微微敞开,并没有关上。
苏清欢径直踏入,只见陆盈盈此时正在临窗画柳。
她画的极为专注,都没注意到苏清欢已经走了进来。
“柳枝西出叶向东,此非画柳实画风。没想到盈盈你的画艺这么好!”
听到苏清欢的声音和诗句,陆盈盈的双眸闪过一丝惊喜,她转过头来,娇嗔地说道:“哼,你这个坏人,怎么现在才来?”
“可惜《琼华榜》不比丹青,不然就该盈盈你是魁首了!”苏清欢真诚赞赏道。
“你这话倒是没说错,就连柔姐姐都夸我画得栩栩如生。怎么样,要不要我给苏公子你画一幅人物图!”
“好啊,不过画得不好可不行。要知道画人物画得不像,可是会有祸事呢!”苏清欢故意吓唬陆盈盈道。
“祸事?能有什么祸事,难不成还会掉脑袋不成?”陆盈盈不以为然道。
苏清欢心中一动,说道:“因为画得不好掉脑袋的例子又不是没有,要不咱们就一边画一边讲吧。”
陆盈盈重新铺好纸张,然后说:“好啦,坏人。我来画,你来讲吧,我才不信画不好还会掉脑袋。”
此时此刻,窗外花红柳绿,清风徐来。
苏清欢静静地站在窗前,欣赏着窗外的美景;
而陆盈盈则端坐在案前,准备好笔墨纸砚,等待着苏清欢讲述故事。
这宁静美好的一幕,竟让陆盈盈没来由地生出一丝羞涩之情。
而苏清欢的故事这时也开始了。
“这事儿自然是真的,并不是我凭空捏造出来的,有诗为证!”
“哦,那你把诗吟诵给我听听呗!”
苏清欢轻声念道:
“归来却怪丹青手,
入眼平生几曾有。
意态由来画不成,
当时枉杀毛延寿。”
“这位画师叫毛延寿?他是在画一位美丽的女子吗?怎么这首诗感觉没头没尾的呀。”陆盈盈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别着急嘛,且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