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过后,已有人说不上来,只能不断喝酒自罚。
而知道胜利无望,大多数人便老实坐回座位,对身边的姑娘上下其手。
“又看秋色「飞」「红」叶。”
陆邈边摇折扇边轻轻念道,显得无比从容。
而其他人苦苦思索,却是始终说不出来。
“陆兄真是大才,我等自愧不如呀。莫要再说了,我等实在喝不下了!”王凌拱手讨饶道。
“再来,再来!这才到哪里......”陆邈边说边瞥了一眼柔奴。
而柔奴眼眸低垂,并未看向表现出众的陆邈。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
而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晚「红」「飞」尽春寒浅,浅寒春尽「飞」「红」晚。”
听到这句话,苏清欢不禁抬起头来。
念这句诗的是坐在另一侧的一个老者,身姿虽小但异常挺拔,眼神深邃,但与在座的一众公子哥儿看起来格格不入。
从一开始苏清欢就注意到了这位老者,他应该就是范禄,也就是大乾第一富商陶望公。
陶望公刚刚念的这句诗,妙就妙在是一句回文诗。
回文诗的意思就是句子正着念反着念都可以成诗,这样等于他一下子说出了两句含有飞红二字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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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望公念完,柔奴不禁向陶望公看去,并微微颔首。
而陶望公也对柔奴示意点头。
陆邈看到这一幕,不禁眉头紧皱。
“我当是谁这么才思敏捷,原来是卖茶叶的范老板。”王凌尖着声音说道。
对于王凌言语中的讥讽,陶望公并不以为意。
反倒是王凌身旁的小怜扯了扯王凌的衣袖:“大少!”
“不错,陆某正愁没有对手呢,那范老爷子和在下再来几轮?输的人自罚三杯如何?”
陶望公范禄微微颔首。
“狂花有意怜醉客,撩乱「飞」「红」满一身。”陆邈念道。
“风将满地「飞」「红」去,日拥半天高绿回。”范禄也毫不示弱。
......
几轮过后,陆邈和范禄你一句我一句,竟然战得旗鼓相当。
陆邈心中不禁有些骇然,要知道今日他和王凌一早就计划好要比试飞花令,两人题目一早就商量好了。
他也是提前做了许多准备,才能如此挥洒自如、游刃有余。
但他背诵的诗句也差不多快见底了,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看起来竟然还颇有余力。
要是在柔大家面前真比不过区区一个茶商,那今日的筹划可全都白费力气了。
陆邈心中着急,看向范禄的眼神也颇为不善。
“便恐「飞」「红」已作泥。”陆邈接着说道。
范禄毫不犹豫接道:“柳絮「飞」来片片「红」。”
“你说什么?”王凌突然站起来,大声问道。
“柳絮飞来片片红。”范禄重复道。
舞台上的柔奴眉头微皱。
而王凌和陆邈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