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运兴盛,这无形中就降低了货物材料的运输成本。
而我华夏搞出一个大运河,不能否认在航海技术大发展之前,这条运河的伟大,沟通南北,相比于陆路运输成本降低了数倍。但现而今,运河实际上已经跟不上发展的节奏了,明明有更效率更经济的方式却弃而不用,这不是傻子么?
旧有的经济版图不合适,那就敲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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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榔头敲的太棒了,一个季度60万两,以此推算,那么万历38年,单单国内贸易就可收税200万两以上。
而漕运......却是每年要添进去100多万两。
好头疼,又要费劲吧啦的开始藏钱做假账了。
这其中,自然有朱常瀛的私心作怪,但即便出于公心,也是不能让北京城那些大老爷们知道的。
一旦被他们知晓,官府便会撸起袖子上场,太监、官僚、勋贵......一群屁也不懂,只知道以权压人的玩意,一准会把海贸玩残废了。
也有糟心的事,万历38年第一季度,市舶司衙门就基本将福建沿海钞关得罪个遍。
钞关,把它定性为什么税种,朱常瀛也不好界定,也只能把这玩意理解为过路费过桥费,朝廷有设,但数量极少,州府私设,则数量极多。
而州府钞关的背后自然是地方官员,执行者则为地方胥吏。
市舶司初建之时,就已经同州府达成一致,划拨款项之后,鱼货也好,货物也罢,禁止重复征税。却没有想到,州县将这句话直接当作屁来放。
钞关非但没有关闭,反而征税更加狠毒。
这其中的道理不难推测,市舶司收上来的税款几可等同于沿海府州县所有公职人员的灰色收入。
所以,市舶司缉私队有了新使命,殴打钞关胥吏。
有人告状,立马抄家伙就去打!
第一季度,打折了13条腿,向巡抚衙门上递诉状27封!
朱常瀛以为,这样做就对了,对待这帮玩意,就必须要像我大清租借地的洋老爷一样,视他们为狗,乖乖摇尾巴的就给点甜头,敢龇牙乱咬,就打的他想重新投胎不当人!
厦门环岛遍布渔船就是明证,但凡能挺胸抬头,谁特酿的想卑躬屈膝受鸟气。
朱常瀛琢磨着应该搜集搜集罪证,上奏本弹劾几个跳的最欢的几个家伙,还要找陈老头谈一谈,这么多疯狗,还有没有王法了?
朱常瀛正琢磨呢,这人就来了。
将27份诉状副本揣进怀里,朱常瀛笑眯眯上前,将两位迎入会客厅。
客气没几句,万长祚对朱常瀛挤眉弄眼几下,便不好意思的拱了拱手,“你们谈,我尿急出恭!”
说完,便屁股着火也似的溜了。
陈子贞一脸便秘表情,没话找话。
“殿下此番去南洋,可有何收获?老臣最近也读了些有关南洋纪事,不曾想物产竟这般丰富。”
朱常瀛摸了摸腰间,正好挂着一玉佩,错了,不是玉佩,而是一块未经雕琢过的玉石。当初在勇威岛上,闲着没事,便随手拿了一块自己钻孔带着玩的。
解下玉佩,往桌上一放,朱常瀛笑吟吟道,“也没什么收获,就发现一座玉石矿,陈公帮忙鉴赏一下,这翡翠的品相如何?”
陈子贞嘴巴张开,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反应过来之后,小心的拿过玉石,仔细把玩品鉴。
“好!好!红翡绿翠,此玉绿如葱芯,滋润细腻,在翡翠之中也堪称上品。”
看老头爱不释手,朱常瀛淡淡一笑。
“既然陈公说好,那定是极好的,此玉便送与陈公,权当品鉴之资。”
“这......如何使得。”
“别,孤既然开口,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朱常瀛凑上前,低声道,“陈公,那岛上还有一块6万斤的原石,你帮我算一算,若是拉回来卖,价值几何?”
“6......6万斤?”老头愣住,旋即苦笑,“请恕老臣见识浅薄,若当真如此,当是无价之宝,世间罕有。”
“孤也是这么觉着的,所以正想法子怎么弄回来,敬献父皇呢。”
陈子贞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内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位既能干又会舔,你都投胎皇子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能干,要别人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