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周妈妈两个都被沈郎中瞧过病,尤其是周妈妈,他产后调理的方子就是沈令誉给开的。
遽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更加急切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太医不能治,沈郎中又被抓......不对呀,沈郎中一个大夫,怎么就被锦衣卫抓了呢?”
孙嬷嬷着急的说,“你还管他呢,殿下要紧啊。”
可怜的两个女人,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可也最为轻松,不需要费力来表演。
“我不管,我不管,你们赶快把沈郎中请来,我这疼死啦,真真是疼死我了!”
我抱着脑袋开始打滚,摸过辣椒的手指狠心在眼下一抹,眼泪也稀里哗啦的开始分泌。
周总管拉着孔嬷嬷转身就走,“快快,快去老祖宗那里,再请几个太医来。”
“沈郎中呢,把沈郎中也给我叫来呀!哎呀,疼死我了!”
见孔嬷嬷走远,我也折腾的累了,便又躺在床上开始哼哼,像极了筋疲力竭的样子。
周妈妈坐过来,拿帕子为我擦拭着额头鬓角的汗水眼泪,自己也眼角湿润。
“这昨天还好好的,怎的今日就害了这种怪病呢?佛母娘娘啊,快让我家殿下好起来吧。”
小卓在不经意间又狠狠夹了我几眼,看把人给吓的。
小主,
我也有些不忍,但没有办法啊。
演戏要演真,若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装病,这气氛定然是烘托不起来的。
为了救人,就只有委屈他们了。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周总管同孔嬷嬷又带着两个太医赶来。
望闻问切,同两位老太医的说法如出一辙,这人脉相正常,没有病。
但脑袋的事谁也说不清楚,这两位也还是说要施针。
我声嘶力竭的对他们吼,“走开,都走开,前边来的已经将我脑袋扎成了蜂窝,这又要来?我不扎了,换个人来!”
周总管无可奈何的说,“殿下啊,那沈郎中被锦衣卫拿了,来不了了,老奴再去找别的郎中来看。”
“我不管!我不管!你去同皇祖母,同父皇说。”
“哎呀,疼,疼,疼死我了!”
我又开始打着滚折腾。
周总管看向孔嬷嬷,试探着问道,“孔嬷嬷,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正在这个时候,瑞安姑姑提着裙摆风风火火的来了。
我如见到了救星,“姑母,救我啊,救我啊,小侄儿要疼死了!”
瑞安姑姑安抚了我几句也不见效果,转头怒视那两位倒霉的太医。
“要你们何用!”
她叫过周总管问明了经过,急切的说道,“这位沈令誉的名气我也是听过的,为何不叫他来试一试?”
周总管苦着脸说道,“这人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被锦衣卫抓去了诏狱,老奴也没法子呀。”
瑞安姑姑眉眼竖起,“什么事能比的了天家血脉安危?你还耽搁什么,跟着我走!”
瑞安姑姑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把脑袋捂进被窝,暗暗思量,有瑞安姑姑出头去同皇祖母皇帝说情,皇帝一句话,这人也就能提出来。
只要人进了王府,万事也就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