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算玉米收割时间,“就定在八月十日吧,咱们在那天收玉米。”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而后日子归于寻常,我的生活又被限制在了王府之内。
趁着这段时间,知行学堂又招了一批学生,60人。
确切的说都是买来的,14个庄子愿意来的上届都已来了,这一届就只能买,这就算有了两个年级。
先生显然不够用,就如我当初的计划,从第一批学生中挑选品学兼优而年龄又超过16岁的学生担任新一届的先生,两个班上下午反着来,倒也不冲突。
乱,肯定会乱一阵子的。
但我这学堂现在也毕竟有了正经负责人,李卓吾、孙元化、刘时敏三个已经能将学堂的架子撑起来,还有几个专门的家丁女使看护着,一些琐事也就不需要我处理了。
这里边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孙元化。
这厮今年科考又落榜,所以最近心情不是很好,看谁都像欠他钱一样。听李卓吾说,他正在反思己身,思考为何又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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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他还是作了弊的,大明两京十三省科考也是有比例的,就如同后世的高考一样,要搞平衡不能一家独大。南直隶读书人最多,竞争自然是极为变TAI的。孙元化也不知走了谁的门路花了多少银子,将考籍调到了北直隶,北直虽然竞争也很激烈,但却同南直相差了一个层次。
作了弊,他还落榜,我祝愿他一直落榜下去。
我曾问他要不要将大小老婆以及孩子接过来,可以在王府给他单独开辟一个小院,结果这厮竟还不愿意。
我明白他的心思,无非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样的想法,霍去病确实没有成家......这孙元化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小老婆嫁了他也是倒霉,独守空房。
消停了没几日,瑞安姑姑来了,万氏兄弟也跟在后边。
这两兄弟上课时来时不来,即便来上课,也是坐在讲台一侧,如同前来视察一般。
这也没有办法。按礼,我的学生都是奴仆,而他们哥俩都相当于主子,至于考试就更不可能参加了。所以他们究竟学了些啥学会了多少,也没人知道。
瑞安姑姑见我便嘴角微嗔,“回来了也不说去我府里说一声,有了宝贝也关起门来藏着,枉我这么疼你。”
我叫起了撞天屈,“我好冤,皇后娘娘,姑姑,大姐姐、七姐姐,还有几位兄长的,我都用篮子装好了放在皇祖母那里啦。难道姑姑入宫请安时没有给你?”
瑞安姑姑没好气的说,“你就不会派人送过去?我的那份,被你父皇拿走,给了皇贵妃娘娘!”
我瞬间无语,这是你亲妹妹啊,皇帝你也好意思。
瑞安姑姑也是,不敢去皇帝那里要,又跑我这里打秋风。
呃,不对,土豆辣椒瓜子花生啥的这么受欢迎么?我可是给皇祖母留了一些,瑞安姑姑不可能吃不到啊,
我为难的说,“姑姑,拢共就六亩地,还种了七八种作物,我这里也没有多少了啊,还要预留明年的种子呢。”
瑞安姑姑秀眉微蹙,“我不管,过几日有几位手帕要来府里,我还请了京里有名的角搭戏,核桃果仁松子太过寻常,就你这里有几件稀罕物,我要拿去撑场面的。”
这么快的么,瓜子花生就要摆上手帕会的台面?
公主的手帕交,那自然地位也不会低了,都是公侯伯府的夫人层次啊,还有唱戏的角,这相当于后世的明星。
嗑着瓜子花生听戏,这是绝配啊。
土豆玉米没人重视,没想到配菜倒成了主角。
我暗暗想着,这种子就不给皇帝了吧,明年应该疯狂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