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教师在上,这学生的眼也亮了头也不乱晃了,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万氏两兄弟也悄默默的溜了进去,坐在角落里拄着腮帮子人模狗样的装着听课。
我这个脑子啊有些乱,我忽的想起胡娇娇。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舞台上的曼妙身姿我竟还是记忆的如此清晰,尤在眼前。我甚至还记得她身上有多少个小痣,那是我将她翻来覆去数出来的啊。
可惜,我把一切给玩砸了。
我还是回去睡一觉吧,以我现在这个年纪实在不适合多愁善感,伤身!
这个上午真是有够累的,我一觉醒来又接连上了两节课。
地理学,地图展开,口若悬河。
德育课,从盘古开始,滔滔不绝。
这两节课对于几乎是清一色文盲的学生来说,兴致明显高过国文许多,这玩意就跟听故事一样的,谁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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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之所以要开这两门课,可不是要哄他们开心。
地理课开拓眼界,增长见闻,唤起这些娃娃对外界的好奇心。
德育课则是通过讲述传说或者历史来凝聚人心,我从盘古开篇,会逐渐讲至各个姓氏的诞生以及演变。简而言之,我大明人追溯起来都是一个祖宗一家人,而这个概念的终极版本自然是‘民族’这个概念了。
究竟会不会有效果?我怎知道啊我又不是神,我想这样做也就去做了。
日落西山时,几位先生还是赖着不走。
上午的课他们看了,下午的自习课居然也不曾放过,还恬不知耻的去我的教室东张西望的,美其名曰查看一下学生的学业。
小卓真是个好先生,他不放心学生的学业,整个下午都耗在教室里,一个一个的教他们如何握笔如何书写。同时,她还要应付这些老不羞的种种疑问。
我极度怀疑他们跟在小卓身后只是为了闻闻所谓才女的屁味。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泛酸。
既然赖着不走,我也只好招待他们晚饭。
依旧是那两个三旬老姑娘,围着八仙桌添酒布菜,对我都从未这般殷勤过,这人是真留不住了。
席间,我对几位先生说,“我这里的琐事越来越多,眼见早晨是没时间学业了,日后咱们便改在午后授课吧。”
赵士桢同学老神哉哉的说,“我们几个早有预料也商议过了,改在午后也是可以的,殿下不必为了此事烦恼。”
我自然是高兴的,事实上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先生你看,一个学生也是教一群羊也要放,不如几位将徒子徒孙都一并教了吧?”
我指着房中一堆木质零部件笑着说,“火铳火炮都有,这铳炮打造同操练也是一门大学问,我一个人学太苦闷了些,人多了才有气氛啊,这么多徒子徒孙,是一定能将先生们的心血发扬光大的。”
毕懋康同学干笑着不做声,其实确切来说,在火器一道这位也算赵士桢的弟子,只不过是以朋友论交。
赵士桢仰头一杯老酒落肚,很是痛快的回答我,“殿下便是不说,老夫也是有意如此的,只是眼下这点器材不足用啊,再有这道不可轻传......”
“我懂!我懂!”
我急忙打住老头子的沉吟。
“几位是我的先生,自然也是知行学堂的先生,别说先生了,把祭酒这个位置让给你们我才高兴呢。
这俸禄自然是单独来算的,不,这是谢仪,几位先生劳心劳力的,都是学生应该做的。至于教学器材,再多多打造也就是了。”
“说来我还有一个想法,我知几位先生对机械之学也颇有研究,我看不如在王府内筹建工坊请一些工匠过来,什么水车、耕犁、水磨之类的也可以一并打造样品出来,我知行学堂正要学这样的学问。”
“如此,先生有一些新奇想法,也可以大胆去尝试,而费用......都由本王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