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欢听了系统的解释,感觉十分无语。
祁宴抱着她,斩钉截铁地道:“朕哪儿也不会去,朕自问除了没有留下子嗣外,已经对得起大祁的列祖列宗了!”
路知欢轻声回应道:“其实臣妾与其他姐妹们并无不同,嫔妾幸运的是能得陛下珍爱罢了。”
然而,祁宴却沉凝摇头,言辞笃定:“非也,汝等实不相同。其所求者何?不过是为家族之昌盛不衰,守住所谓之身份地位而已。”
说到这里,祁宴的眼神变得越发深邃起来,仿佛要穿透这座宫殿的重重迷雾一般。他接着感叹道:“朕小时候便就见识过这后宫众人的嘴脸。朕能分得清哪些是人,哪些是鬼魅魍魉。”
他轻轻地刮了一下她那小巧可爱的鼻子道:“朕唯一看不透、摸不清的人就是你!不过,反正有你陪在朕身边就好。对了,朕明日休沐,天一亮就得启程前往皇家别院。朕早就应了的不是吗?”说罢,他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宠溺之情。
路知欢笑的很开心:“只有嫔妾和陛下吗?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祁宴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旋律,充满着磁性:“是,没有其他人。这些天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时光,不好吗?”
“那太后她们?”
“她们晚些天再去。”祁宴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永乐宫留下几个人看家,其余的人都跟着去。
路知欢还在睡梦中就被带上了车,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到别院了。
……
皇宫这边
钟粹宫,淑妃娘娘哭的是凄凄惨惨戚戚。
灵贵嫔觉得她真是烦死人了,不说自己要干啥,来了就哭。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