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家姑娘,她在吗?”那采衣的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动听,只是与她那张普通的脸极为不搭。
大凤见有人来陪姑娘说话解闷也好,遂高兴地去到里屋向红晴回话,红晴已经平息了心绪,听是采衣,虽不大乐意但还是起身接待。
“你找我有事?”红晴将一杯茶递到采衣面前,冷淡问道。
“红晴,你我合作多年,从来都是你在人前舞,我在人后唱,怎么这次的新舞你却要将我给剔除呢?”那采衣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垂着头笑道。
“排舞的时候我不是跟妈妈说了吗?这支舞不适合唱,怎么?妈妈没跟你说?过了这么久你现在才来问又是何意?”红晴眉头微蹙,有些厌恶对方那副虚伪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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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编一只适合唱的舞?你这样我还怎么演出?妈妈本来就嫌弃我不如你,如今连你也欺负我….”没想到那采衣的眼泪说来就来。
“呸,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欺负你?我要是欺负你,你如今恐怕在城外的乱葬岗躺着了!”见那采衣掉眼泪,红晴更是气怒地朝她碎了一口,骂道。
“你…你说什么?”采衣似有些心虚,脸也即刻白了下来,紧张看向红晴。
“别装了,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有数,我也是一时心软在妈妈面前替你瞒了下来,你倒好,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我欺负你?你险些将我害死,我还将你护下,真是好一个忘恩负义!”红晴横眉怒眼指着那采衣的鼻子继续骂道,一张美丽的脸因气恼上头而显得通红。今日本就心烦,又饮了些酒,那女人自己巴巴来找骂,她也就不留情面了。
“你…你都知道了?”采衣紧张得嘴唇都抖了起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人人都是傻子?”红晴嗤笑一声,随即又冷声道:“顺便告诉你,你勾结的那两劫匪当初被人打得半死带到府衙,又被府衙判了个流放千里,至于如今还有没有命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你还真不愧是能勾住太子的人。”听了红晴的话,采衣自是吓得不轻,她以为是太子替红晴严惩了那两劫匪,心下便是一阵后怕,太子,她有几条命敢得罪太子?
红晴见她误会也懒得去解释,反而觉得用太子的名义将她吓住,以后也就能老实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