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好?为我好你告什么状?还向女人告状你是男人么?”本就瞧不起这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窝囊姐夫,此时正在气头上的赵樗自然也没打算留什么情面。
“赵樗你给我闭嘴,我的男人还轮不到你来骂!”见弟弟如此放肆,赵婵也是怒火中烧,而一旁的白煜却不敢再吭声,只是温柔地安抚怀有身孕的妻子。
“够了!”眼看着姐弟俩又要吵起来,气还未消的赵常鹤铁青着脸,一掌拍在桌上怒喊道。
剑拔弩张的姐弟二人吓得也都闭上了嘴。
“婵儿,你怀着身孕就别操这心了,赶紧回房休息去。”面对怀孕的女儿,赵常鹤脸色稍微温和了许多。
“爹爹,您这次一定要好好管束下赵樗,不能由他再这么嚣张跋扈了,我们不能与李家撕破脸........”
“你怕李家?真是长他人气焰灭自家威风,女人就是软弱!”不等赵婵说完,赵樗鄙夷地冷笑起来。
“你知道个屁!整日就知道在外头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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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白煜,带着婵儿回房休息去吧。”
“是,父亲大人。”白煜郑重地向赵常鹤行了礼,扶起身边的赵婵温声道:“夫人,这儿有父亲大人在,我们还是回房吧。”
“爹,您要相信樗儿,我真没想要杀那李昀夜,我也不可能蠢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李家的人。”
等到赵婵夫妇离开后,赵樗这才平复了情绪,急忙向自己的父亲解释。
“雇的那两人处理干净了?”赵常鹤也平静下来,低头转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
“放心吧,我让小四亲自处理的。”
“只要这两个人不出现,李家也只是口说无凭,今后,别再开这种愚蠢的玩笑。”
“爹,我吓唬吓唬他李昀夜也没什么,你们何必这么紧张?”对于今夜父亲和姐姐的怒气,赵樗实在不理解。
“但凡你对家里的生意有你姐姐一半的上进心,也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赵常鹤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叹气,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们赵家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要与李家虚与委蛇?他李家是江南首富又如何?我们赵家也是响当当的大户,不比他李家差多少,他能处处踩着我们还不是因为背后有撑腰的?”
“背后?”赵樗震惊地看向自己的父亲,他从来没有听说李家有什么让人忌惮的势力。
“李夫人的舅家表弟,是当今朝中的御史大夫。”赵常鹤低下身,盯着儿子那双愚蠢的眼睛继续道:“御史,监察百官。”
“什么?”赵樗大惊,他确实没想到那个软弱孤僻的李夫人竟与当朝御史大夫有关联。
“这两家表面上多年无来往,你不知道也实属正常,但他们到底是沾亲带故,谁知道背地里是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捆绑关系,再者他李家能够在京城开分店听闻还颇受达官贵族的青睐不就说明了一切?”
“哼,难怪那李家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声望都处处压制着我们,原来是京城有靠山呢。”
“所以,你可明白今夜我与你姐姐为什么会反对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动那李家公子了?”
“自然是明白了。”赵樗冷哼一声,继而嬉皮笑脸地继续说道:“您放心,日后我对那李昀夜必定恭恭敬敬的。”
“听说,那夜李家公子是被红香阁的花魁所救?”赵常鹤无视儿子的嬉皮笑脸,仍旧板着一张脸。
“听说,是的。”赵樗眼珠一转,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