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银他可是亲眼看着寨里的人搬的,着实是把他吓了一跳。
李天行也觉得颇为奇怪,按理说凤翔府今年已经向朝廷交过税银了,府库不该有那般多的金银。
而且即便税银没有交,也不该有那么多,这些东西合计的价值居然超过了二百万两。
苏威德听到他们几人的谈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些银子可都是他的!
他没有将这些银子藏在自己的府里。
主要是不敢!
没错,就是不敢!
因为他老爹苏道成要来了。
他得了消息后,就连夜叫人将银子搬到府库里去了。
在凤翔府里,他是老大,自然没有人敢动他的东西。
府库又有重兵把守,对他来说,自然是再安全不过。
但是如果在这些银子被他老爹在他府里发现。
他到凤翔不过三年,就搜刮了如此多的金银。
他定然讨不来好,少不得被责罚。
毕竟在苏道成眼里,金银没有用,只有地位才是最实在的。
知道实情的李耀也是暗自偷笑。
凤翔府
一夜无果。
余盛便领着人马去追击陈友良了。
陈友良在夜里就集合了起义军里留守的所有精锐还有粮食逃了!
至于那些老弱病残则是都被他留了下来。
余盛很快就带人接管了大营。
这些人本也不过是跟着陈友良混口饭吃罢了,甚至更多人只是单纯被裹挟来的。
自然也没有什么抵抗。
不过,起义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余盛也不好安排。
所有人都还是在营寨里住着。
余盛只是从城里调了一小部分粮过来。
只是昨夜府库被劫,城内的粮食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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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再有一日,朝廷大军就会到,到时候粮草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郑楚则是带着手下的士兵抓紧修补城墙。
毕竟没人知道陈友良会不会卷土重来。
一夜赶路。
陈友良面色阴沉地看着身后的军队。
现在他身后只有八千多人。
而且大部分还都是刁五和方世的人!
这让他很不安。
“陈王,接下来咱们去哪?”刁五开口问道。
“去庆州府。”陈友良面无表情道。
“庆州?”方世有些不高兴道,“那地方也太远了吧?”
陈友良抬眼看了眼方世,阴恻恻道,“怎么?老子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方世见陈友良这样看着自己,不禁脖子一缩,但随后又想到自己手下有三千人,比陈友良还多!
他挺直了身子,缓缓道,“倒不是,只是我觉得那庆州鸟不拉屎的,兄弟们去了那也是遭罪。”
“倒不如去秦州?那地方富。”
陈友良冷笑一声,开口道,“既然方大将军有自己的主意,何不就自己去秦州?”
“你当我不敢么?”方世针锋相对道,说着他就要招呼手下的兄弟。
“你自己要去送死,何必拉着弟兄们?”陈友良悠悠道。
“秦州可不像凤翔一般闹了灾。”陈友良冷笑一声,“去了那,你到哪找炮灰?莫不是让手底下的兄弟去攻城,挨弓箭么?”
方世脸色一怔,还要反驳,忽地觉得胸口一痛,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陈友良将他胸口上的短剑拔出,收回袖子,冷冷道,“去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