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衫佝偻着身体,蜷缩在地上,扯着嗓子高声大喊,“二叔,二叔,救命!”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快步上前,将花衬衫扶起,然后谴责地看着寸头男人,“全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踹我!”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踹我的,我现在肚子肯定青了。”花衬衫怒视着寸头男人,“我招你惹你了,你对我又打又踹的,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你不懂吗?”
“你T妈不踹我,我能打你吗?”
“我没踹你。”
“外面就我们两个人,你没踹我,难不成是鬼踹的?”
“……”
这边闹成一片,另一边作为始作俑者的奈何,已经进入小院中。
小院的左右两边都是平房,正中是一个二层小楼。
两边的平房里堆的都是麻绳、刀具等作案工具,以及修车的工具。
奈何将麻绳收入背包,然后直接进入小楼。
门开的声音引得打麻将的人扭头来看,见没有人便收回目光,专心码牌。
“外面好像闹起来了。”
“不用搭理他们,一会儿老大听到了,没他们好果子吃。快点,该你了。”
“南!”
“碰!”
“……”
奈何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走,直到一个类似化学实验室的房间,才驻足进入查看。
屋子里摆着很多小瓶子,每个瓶里都有不知名的药水,但这种地方批量配出来的药水,不用想也知道功效是什么。
她先用清洁符清理了防毒面具,然后将所有瓶子都揣到兜里,挨个房间转。
楼上六个房间,只有一个房间里有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不堪入耳。
奈何见过的那个小姑娘被绑在椅子上,他正对面的床上,一男一女正在上演着最精彩的片段。
奈何:……
这算什么?现场教学吗?这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她直接扔瓶药水进去,三个人相继晕倒,奈何拿走那个男人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将那个男人女人全都堵住嘴、穿成一串捆好。
将楼上的人解决完后,她又回到一楼大厅。
四个人还在兴致勃勃地打麻将,奈何直接将两瓶药水扔到麻将机桌面上。
“什么东西?”
感觉到有东西从眼前飞过的男人抬头去看,正好看到两瓶药水从瓶子中流了出来。
“操!谁的药水,怎么扔这来了?”
“我艹了,谁他妈……”
四个人在看清那药水的瞬间,便想站起身离开这里。
可两瓶药水的威力非常大,十几秒的时间,便让他们浑身发软,大脑眩晕,然后砸倒椅子摔倒在地。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匆忙赶进来,就见到四个昏厥的人。
“这是怎么了?快把他们扶起来。”
“别过去,谁把药水整洒了?空调关了,开门开窗。”
“是不是进来人了?”
“咱们这么多人在门口守着,谁能进来?”
“我上楼去看一下老大。”就在寸头男人准备上楼之际,他的屁股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