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大雁啊!这是灰机灰机啊!(飞机)”林夕梦气的嘴瓢都顾不上,指着桌上的画激动道:“这是我们那的交通工具,里面可以坐百来号人,是载人上天的。”
“朕瞧你是想上西天,如此荒妙的谎话张嘴就来,是真不打算要你的脑袋了?”祁渊面色铁青。
这个女人如今撒谎都这般敷衍。
一句话将林夕梦浇了个透心凉,冻的她头皮发麻,刚从河里湿透的身现在又被凉透了心,此刻她已身心俱疲。
“算了,鸡同鸭讲话不投机,这颗脑袋皇上要不要,不要我去休息了,啊嘁!”
“滚回去!”祁渊嫌弃的摆手。
林夕梦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福海立即为祁渊续茶,“这林姑娘越发没规矩了,在皇上面前竟敢自称我,奴才……。”
“多事!”祁渊端茶的手顿了顿,看向福海的眼神透着不满。
“是,奴才多嘴,奴才该打!”福海举手朝着嘴巴轻轻扇了一下。
看来他今后对这个林夕梦还是客气些,皇上面上看似各种嫌弃,可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偏向她。
天刚蒙蒙亮,队伍已经整装待发,前面仪仗开路,祁渊坐着八人抬的銮轿。
林夕梦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小腿肚子直打颤,她也想坐轿子。
“福公公,这,这有多少个台阶啊!”刚到一半林夕梦已经胸口拉风箱似的喘不停。
“哎呦!这才哪到哪啊!总共八千一百个台阶取九九归一之意。”福海大声回道。
“啊!”林夕梦哀嚎一声,往环儿身上倒,“环儿,我想隐居山顶永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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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就算是爬也要给朕爬下山!”祁渊冷声呵斥。
看着她没骨头一样瘫软无力无比嫌弃,仔细一想她好似确实娇娇软软,身躯若无骨。
“身体如此羸弱就该好好练练,若是因你耽误了吉时,仔细……”
“脑袋不保是吧!”林夕梦懒得搭理他,继续努力往上爬。
“环儿,你怎么这么厉害,都没见你喘一下。”林夕梦看向扶着自己的环儿,实在是羡慕的要死。
其实她不算最差的,队伍后面许多宫女都被远远落在后面,如环儿这般的还真不多。
“奴婢进宫前家里就不甚宽裕,时常跟着做活计,进宫也是做些粗笨体力活,自是比姑娘身体好些。”
环儿低垂着头,神色如常。
林夕梦不甚在意继续往山上走。
沈兰依看着前面紧跟在皇上身边的女子,心中止不住的泛酸。
“嬷嬷,您瞧瞧她那样,装出一副娇弱不堪的模样,勾引渊哥哥。”
“姑娘,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与皇上之间的恩怨老奴最是清楚,皇上即便心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