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笙是真的刮目相看了,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我说的不对吗?若是有一天,我的爱让你有负担,让你不开心,我会离开,而不是逼着你牺牲你的利益,只为了跟我在一起,那样我就太自私了。 ”
萧云笙难得感动,“阿齐,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自然, 尤其是乔家的事情,让我更加确定我的感情了,若是乔若云的情郎能勇敢一些,负责任一些,也不会害的她惨死了。 ”
萧云笙点头:“所以,选男人的眼光很重要。”
“那你觉得你眼光好吗?”
“当然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 齐元安鼓起勇气抓住了萧云笙的手,这一刻,两人心心相通,格外的幸福。
黑暗里,一双嫉妒怨恨的眼神盯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更是嫉恨到了极点。
萧云笙猛然回头,谁在看她?好大的恶意?
“怎么了?”
“有人要害我!”
“谁?我去帮你解决了他。”
齐元安抬手做个手势,暗地里的暗卫们都警惕起来,等待少主吩咐。
“暂时不用,只是对我有恶意,还不知道是谁呢,他不动手最好了。”
人家恨她可以在心里恨,萧云笙总不能管得住人家想什么吧?
但是敢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萧云笙可就以牙还牙,彻底消灭这些不安定的因素了。
送萧云笙回了家,齐元安又把附近的所有可疑人选筛选一遍,没什么异常才罢休。
他回到京兆府已经很晚了, 大家都已经休息,倒是厨房帮厨的陈蔡氏还没有睡,给他送来了夜宵,“大人辛苦,这么晚才回来, 身边也没有知冷知热的人,怎么不早点儿娶亲呢?”
陈蔡氏的丈夫是码头做苦力的, 劳累过度死在码头上,她带着孩子们去要个说法,被工头欺负,想跳河自尽的时候被齐元安救下,安置在县衙后宅,给了他们一家子一条生路。
时间久了,陈蔡氏也了解齐元安的脾气,说话也随意些。
齐元安吃了两口,道:“以后不用等我,我会在外面吃的, 娶亲的事情很快了,我父亲会安排,多谢你操心。
早点儿回去吧,天色这么晚了,你家孩子们会担心的。”
陈蔡氏尴尬一笑:“我也是闲操心,大人莫怪。”
齐元安摆摆手,没有多说,陈蔡氏只好转身离开。
一点儿小事儿,齐元安没在意,只是翌日醒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周良安拿着一沓子卷宗来请他盖章,齐元安迅速处理了,饭菜也准备好,留下他一起吃早膳,说一说衙门里悬而不决的案子。
“大人今日还要去陪萧大小姐吗?衙门里这么多案子也得审一审了,挤压太多要累死人的。”
“什么萧大小姐?”
周良安满脸惊悚:“ 大人,你开玩笑的吧?跟萧大小姐吵架了?”
“我会跟女子吵架?你跟我多久了?对我的脾气还不了解的吗?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不会招惹什么大小姐的。
吃好没有?既然挤压这么多案子,赶紧升堂处理了。”
周良安一头雾水, 大人来真的吗?
之后的一整天里,周良安试探着问了他很多问题,齐元安都发火儿了,“你是要我把从小到大所有认识的人都有跟你讲一遍吗?
还是要审问我的人际关系的?是不是父皇又吩咐你做什么无聊的事情了?”
周良安干笑:“没有,跟皇上无关的, 那殿下,属下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啊,您为何来做这个京兆府尹呢?”
“不是父皇要历练我的吗?还能是为了什么?京兆府最贴近百姓民生,能把京兆府做好了,治理天下也就初窥门径了,这是父皇说过的,怎么你忘了吗?”
周良安不敢说是为了追女孩子,只好退下了。
“为何会如此呢?”
……
萧云笙此时还顾不上齐元安,她去处理另一桩灵异事件了, 等着齐元安他没有来,萧云笙不是黏人的性格,或许他忙自己的差事呢,就单独出城,去找委托的那户人家。
这个不是谁家庄子,跟权贵无关,就是一户普通的农家。
农家收拾的很干净, 一个妇人在院子里忙活,收拾小菜园子,看到萧云笙进来,道:“你找谁啊?”
“是你们家在白事铺子找人来平事儿的吗?”
“啊,是的,让你来处理?你一个女孩子家能行吗?不是道士和尚来的吗?”
“我也是道士的,俗家的,你放心吧,收拾不干净不收钱。”
“那好吧,你跟我进来,出事儿的是我婆婆……”
妇人一听不收钱,自然乐的试一试了,反正也损失不了什么,农户人家能省则省了。
带着她进入堂屋, 低声道:“我婆婆前半个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逮着谁骂谁,还生吃鸡肉啊, 眼睛都冒绿光,村里的老人说这怕是招惹了山精野怪, 不是我婆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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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稀罕, 现在怎么样了?”
“每天一只鸡,倒是不闹腾了,也不出屋,就在里面待着,不想见人怕阳光,你若是不来,我都要去请和尚来做法事驱邪了。”
“白天也不清醒吗?”
“嗯,白天黑夜都是睡觉,吃饱了就睡, 晚上出不出去我们也不知道的, 看不住啊。”
萧云笙掀起帘子进去,炕上的婆婆马上惊醒了,嗖一下竖起来,缩在墙角盯着她:“什么人来了?快把人撵走,我闻到她身上难闻的味道了,快走,不要让她进来。”
萧云笙饶有兴致观察她,既然是能感觉到自己,就是有点儿道行的,可惜还不够。
乡下地方少不得黄皮子成精,还有讨封的事情呢,不过只是存在传说,萧云笙一次也没有见到。
今儿这个样子,怕是跟它有缘了。
“你是什么东西?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