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看到自家弟弟这副欠揍的样子,心里就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烦闷,“出去。”
苏奕承:“..............”
他止住了笑声,“大哥......”
“去找你那帮公子哥玩去,别来烦我。”
苏奕承再次:“............”
血脉压制下,苏奕承不情不愿的从幄帐里走了出去。
腿还是一瘸一瘸的,特引人注目。
谢柏泽昨日跟苏奕承一道打了猎,也算是有点交情,他走上前扶了把苏奕承,“奕承兄。”
“谢柏泽啊!”苏奕承往自己的幄帐那蹦跶,没什么话就硬聊,“你幄帐在哪?”
谢柏泽指了个方向。
“啊?你幄帐在那,你跑这来做什么?”苏奕承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你回去吧,我自个儿能行。”
“没事。”谢柏泽说,“奕承兄,我扶你过去。”
“哎呀,你这般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谢柏泽笑了笑,状似无意的问,“昨日昭阳公主受伤,现在好些了吗?”
“我刚刚去看过小昭阳了,好很多了,你要是无事,也能去看看她,陪她聊两句解解闷。”
苏奕承的话正中谢柏泽下怀,“好,我过会就去看看昭阳公主。”
“诶?不对。你是不是不认识小昭阳啊?”苏奕承立马警惕了起来。
“对,我之前确实不认识昭阳公主。”谢柏泽一碗水端平,拿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但我刚才已经去看过静安公主了,想着不去看昭阳公主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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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先去看静安?”苏奕承幼稚到这个也要争上一个先后。
谢柏泽只能讪笑,“静安公主的幄帐离我比较近。”
“那你等会好好看小昭阳。”
谢柏泽顺势接下,“好,我等会一定多陪昭阳公主说会话。”
苏奕承觑了眼他的长相,想起昭阳以前的作风,急忙改口,“也不需要讲很多,讲两句话就出来。”
“好。”谢柏泽自是全部应下。
他将苏奕承扶进幄帐,又陪他说了好一会话才起身说是去看昭阳公主。
路上,他走的不是寻常的路,而是挑的小道。
一方面他不想这般大张旗鼓的入昭阳公主的幄帐,另一方面他想沿路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带过去给昭阳公主当个乐子。
虽是无心,但还真被他找着了。
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结满了野果。
他勾了勾唇,绕过前面的幄帐快步走过去,便听见幄帐里传来声音。
“娘娘,依老奴之见,静安公主的遇刺绝非偶然。”
贵妃气的可以,先是前日自己的皇儿从马匹上摔了下来,尾椎骨那疼的要命,而后昨日静安那蠢货又在林中被别人追杀,在京城的公子哥面前出尽了洋相。
“要你说!”贵妃没好气的回。
掌事姑姑低头。
贵妃胸闷气短,拿起茶盏喝了口才压下点燥意,“你去将昭阳中剑的消息传入皇后耳中。”
“这.....娘娘不是准备皇后娘娘生产的时候动手吗?”
“你懂什么?太医这么精心呵护着她,难产也得有点由头吧!”茶杯放在桌面,唇角微微勾起,“将昭阳遇刺中剑的消息传回去,依着皇后对那草包公主的重视程度,肯定整夜整夜无法入眠,气血两空,可不就容易难产了?”
掌事姑姑心领神会,“还是娘娘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