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小公主里面那件衣衫的同时,视线便定在了红肚兜下的软白上,刀口在心口的位置,肚兜也得脱下,他才能给伤口用药。
他手落在她后颈肚兜的系带上,食指与大拇指捏着那根细带轻轻一扯。
肚兜整个松了下来。
他没敢碰她身后的那根系带。
只拿着被自己解开的那根,自上而下将肚兜褪了一半,到看见伤疤,他便停了手。
被这么对待,夏梨浅小脸上有了血色,“裴知聿.......”
“公主。”
“看好了吗?”夏梨浅咬了咬唇,这种衣不蔽体,还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太过于羞人。
“伤口要用清理,而后敷上金疮药。”裴知聿顿了顿,“肚兜得褪下来。”
“我自己来。”夏梨浅强撑着起身,肚兜跟着她的动作下滑了几分,裴知聿不自然的偏过头。
“我闭眼。”沉哑的声音响起,“帮你拿着水壶,你褪下肚兜,将伤口周围的血渍都清理干净。”
“有酒吗?”这湖里随便舀起来的水不知道有多少细菌,说不定用了药还会感染。
裴知聿有些惊讶,“有,但酒......”
夏梨浅打断他的话,“我可以扛住。”
裴知聿从腰间解下酒袋,打开,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停住,将眼睛闭上。
夏梨浅看了眼,而后双手绕到身后,将肚兜带子解了下来。
红肚兜被放在了旁侧,她拿出手帕,从裴知聿手中拿过酒袋,“我自己来。”
裴知聿“嗯”了声,松开手,而后另一只手握上她肩头。
酒袋里的酒慢慢倾倒而出,落在伤口处,灼烧感伴着强烈的痛感几乎是一瞬间就麻痹了夏梨浅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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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裴知聿蹙眉,“公主,不要喊出声。”
夏梨浅点头,而后咬紧牙关,闷闷的流泪。
不过是片刻,裴知聿就感觉自己握着的肩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传到他掌心,有些黏腻。
“公主。”裴知聿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金疮药。”
“嗯。”夏梨浅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硬撑,颤巍巍的接过金疮药,将它倒在伤口上,那阵痛感直接让她晕死了过去。
感受到怀里人突然脱力,裴知聿立马睁了眼。
不过一眼,他就扯过衣衫将她暴露的春光盖了起来。
从怀里掏出自己干净的手帕,给汗津津的小公主简单擦拭了番脸蛋。
看她唇瓣干涩,又喂了点水过去。
一个时辰后
怀里的人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
洞穴外传来声音。
“昭阳——”
“小昭阳——”
是苏奕承和苏云景在叫唤,偶尔还夹杂着士兵喊出的昭阳公主。
听到这声音,裴知聿无形之中便松了一大口气,勉强给小公主穿戴整齐便抱出了洞穴。
第一个看到他们的是苏奕承。
顾不得腿疼,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们身前,“裴知聿!小昭阳跟着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裴知聿没回。
苏云景看着裴知聿身上的几处剑伤,拉了拉自家莽撞的弟弟,“当务之急是将小昭阳送去就医。”
苏奕承朝着裴知聿伸手,语气不善,“将小昭阳给我。”
裴知聿不动,反将怀里的小公主搂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