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池似有深意的看向他,刚刚进门的时候那丝微不可查的波动,如果没猜错的话,是那骰盅的骰子动了。
虽然不知道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赌注,但这人是在故意——输。
政祉安虽没有感受到动静,可以元鸣对此人如此执着的情况来看,此人赌术应当不差,现在这么轻易就输了,是意外?
凌飞亦是似有深意的看了赵二牛一眼。
元鸣听赵二牛不想认账,当即拒绝,甚至眼眸微眯的看向他“愿赌服输,你若想重新比过,也可以。”
“先自断一手。”
闻言赵二牛赶紧将双手藏于身后,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比了,不比了...”
还不忘吐槽道“小小年纪,动不动就要人手,你爹娘知道你这般凶残吗?”
政祉安眸光一冷,转而看向元鸣,担心他会为此伤心,谁知元鸣压根没有听出其中的讽刺。
反倒说“我义父就是这么教我的,凶残吗?”用那老头的话来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赵二牛被这话噎住,看来他义父还是个老变态,难怪这小变态小小年纪便对性命毫无怜悯,还能风轻云淡的取人性命。
他可没忘在江陵遇到这家伙时,他抬手间便让数人命丧于他的手中。
如此年纪便有着比之杀手死士的冷血狠辣。
“既然我以后跟着你了,那我现在住哪儿?”赵二牛看向政祉安“你管吃管住吧?”
政祉安拧眉,“你不会就是想找个长久的冤大头才故意输的吧?!”
“怎,怎么可能,我这是愿赌服输,信守诺言,你怎能如此想我。”赵二牛作势将头偏向一边,仿佛他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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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凌飞突然开口“主子,这里已经没有房间了。”最后两间房刚刚已经被他替萧老和丹琴定了。
“那二牛,你跟阿鸣...”
不待政祉安说完,元鸣立即嫌弃的出声“我不跟他住。”
“我还不想跟你一起住呢。”
最后的结果就死赵二牛去跟凌飞挤一间。
政祉安怎么也没想到,为什么这个游玩的队伍,一下子就壮大了。
分配好住处,萧华池几人又跟政祉安回到她的房间,凌飞刚进入便将那老伯的情况汇报出。
“主子,那位老伯叫向青山,他的儿子叫向可,家中确实有不少聘礼,并未开箱,向可的母亲因早产生向可而亡,之后父子俩便相依为命。
向可的母亲曾在九尧府做过雅妓,向可容貌颇似其母,又因早产身子看着羸弱从小被向青山养得比平常农家孩子精细了些。
且他从小便跟着教学先生学习诗书,本是想让他以后当个教书先生,或是某个账房闲职,只是后来皇上开了科举,便这次去参加秋闱乡试,直至后来被葛皋带走...”
他的话音刚落,政祉安面色冷凝,本有着光明人生的向可偏偏被那个衣冠禽兽给毁了。
她气得一掌拍在桌上,木桌应声便成了四分五裂,没了全尸。
一个小小的昌丰首富就敢如此目无王法。
“去查查葛府,看看向可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