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马丞,她感觉应该也没有很厉害,不然他怎么察觉不到她的真实身份呢?
还是说他已经察觉了,但是不动声色。
“国师说的我会和二哥说,至于他理不理你就是一回事了。”篱乐为了不让司马丞继续对他们纠缠不清,只好先搬出缓兵之计。
司马丞笑开了:“如此,多谢乐姑娘了,我等你好消息。”
他目送他们离开,唇角勾起深深的笑意。
高阳郡主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司马丞,对篱乐说:“姐姐,这国师实在是吓人,感觉比你哥还可怕。”
“那是你现在见到的是从良了的大祭司!”太子不同意,“我觉得他从前可阴湿了,特别围脖上面的狐狸,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动物还是妖怪,看过来的时候怪吓人的!”
篱乐同意点头,“赞同默默。”
高阳郡主眨了眨眼,“我确实没见过,犹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大祭司一面,那时候他还只是将军府里的小公子而已。”
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
“我二哥以前是什么样的?”篱乐有点好奇。
“就很普通的长得俊俏的世家小公子,没什么让人深刻的印象,木讷?反正我不会去跟他玩的那种。”高阳郡主绞尽了脑汁也想不起来篱征司从前让人印象深刻的事。
篱乐忍俊不禁,“还真想见一见呢。”
这么说来,森蓝然对二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要不是森蓝然,二哥也不会去拜师学艺,现在估计也是个木头一样的世家公子?还是会变纨绔子弟?
“说我什么坏话?”
篱征司突然闪现在篱乐他们面前,笑咪咪。
“我们刚才被国师纠缠了。”篱乐很巧妙地扯开话题。
篱征司一听,果然就不追究刚才的话了,他拧眉问:“让你当说客吗?”
篱乐点头,把刚才血婴蛊的事整合了一下,和篱征司说了。
高阳郡主和太子偶尔补充一两句。
篱征司听完嗤笑:“这人还真是有自信,居然在你们面前说了那么多。”
“他好像完全不怕我们说出去一样。”高阳郡主说。
太子:“可能他觉得说出去也没人信吧?”
篱乐摊手:“谁知道呢,二哥他看来是铁了心要拉你下水。”
篱征司:“我对别的国家夺嫡之争没有兴趣。”
“他们的皇帝才刚登基,太子之争就这么激烈了。”高阳郡主瞅了一下太子,他们大燕就没有这些烦恼,天子就唯有太子这么个一个儿子,至少暂时来说是。
“他们的皇帝年纪也不小了,当了几十年的太子。”篱乐说,“也许刚登基,儿子们就盼着老子归西。”
而且还不立太子,其他嫔妃的孩子肯定会跃跃欲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