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那么做一定别有深意。”篱征司咬唇,“若是有时间,倒想留下来调查清楚,可惜我们还要赶路,只好路上再想办法了。”
“那趴趴你也不认得是什么?”篱乐问。
篱征司摇头,“九婴这家伙是半个南疆人,在边疆地区长大,邪术学满一身,十岁才拜入师门,起初师父是不收他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松口了。”
“我一直都很想说,你那师父铁定是有问题的。”
“谁知道呢。”篱征司不想多谈,“先把高阳郡主带回去。”
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过来,一定是九婴使了什么法子。
禁军闯进来把王员外府包围住的时候,熟睡中的王员外还不知道为什么就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怎么睡了一觉,就被禁军给提溜出来了?
王员外大喊着冤枉,等他见到站在禁军中央的篱征司时,吓得哆嗦了一下。
怎么回事?
为什么篱征司会无事发生出现在这里?
不应该被他关在密室里,等待着明日的拍卖吗?
他连黑市都联系好了,说新得一个像极了大祭司的青楼小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之前他抓过一个武林高手,中了他的蝴香也跟残废一样任由他宰割,这是无敌的迷香!
怎么会……?!
“意图谋害朝廷命官,你胆子不小啊王员外。”夜色中,篱征司的表情晦暗不明。
禁军象征着皇权,他们犹如黑云压城,更何况是王员外这个普通的血肉之躯,当场吓得当场就尿了裤子,哆哆嗦嗦求饶:“饶命啊大祭司大人!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谋害您啊!都是别人唆使我的!”
篱征司不感兴趣,眉梢都不挑一下。
现阶段不是他和九婴算总账的时候。
见篱征司完全没有反应,王员外更加慌张了,他被人押着不能跪下来求情,心急如焚,“真的!真的有人指使我的!”
“有人有人,谁啊?!”篱乐不耐烦地问。
王员外不认得篱乐,但看她但在篱征司旁边,两人还有几分想象,就猜这姑娘一定是篱征司的妹妹,那位名动天下的县君!
于是也不敢回嘴,只道:“那人位高权重,小的不敢乱说!”
“爱说说不说就等死!”篱乐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可知你不仅谋害了朝廷命官还意图谋杀高阳郡主,罪该万死!”
高阳郡主?!不就是北齐王的女儿?
天啊,那破杂技团到底都给他招惹了什么人啊!
王员外牙一咬,正准备不管不顾说出来,就有一道暗箭嗖的一声划过,准确无误刺进他的脖子,刺破了他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