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公主向一个内阁大学士道歉,路过的同僚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过来对徐洲津耳语:“人家是公主,你差不多得了。”
“是公主才更要遵守天家制定的律例。”徐洲津一点都不为所动。
安岭公主赶紧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下次会注意的!”
篱乐感觉这个安岭公主好像一时一个样,说不准是心思深沉还是这个人就是这么矛盾,反正她也为难她,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徐洲津听罢就笑道:“公主不要误会,臣也不是针对你,公事公办罢了。”
他说完看向篱乐,“就算是乐姑娘,从前没有首辅大人首肯,也是不得随便进来这里的。”
他这话道出了篱乐的特殊,听到安岭公主耳里就很不爽滋味,她从前随意进出内阁的时候,篱乐都不知道在哪里。
她不过是十年不在京师,一切都变了,不仅大街小巷发生了变化,连出入自由的内阁也不能随便进,连厉澜祯,如今也因为篱乐而要跟她疏远。
明明以前只有她能靠近他……
安岭公主越想越不是滋味。
“今日首辅大人休假,公主不得大人允许,还是改日再来吧。”徐洲津差不多是在下逐客令了。
过来劝的同僚很尴尬,安岭公主更加尴尬,她无地自容,随便点了点头就离开。
篱乐想这个安岭公主要不是在装可怜就是实在没有公主的架子,不然完全可以撒泼,虽然到头来只会很难堪。
不过澜澜今天不在呢,装可怜给谁看呢?总不能是无差别装可怜吧?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算了,管他呢!
隔天,安岭公主又来了,但厉澜祯不见她,说没空。
“澜澜真的不见公主殿下啊?”篱乐阴阳怪气笑着,揶揄看向厉澜祯。
批阅文件的厉澜祯抬头看着篱乐勾唇:“你想让我见她吗?”
篱乐哼了哼,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见就见咯。”
厉澜祯就笑笑不说话。
“我回去修书了!”篱乐放下茶杯,拍了拍手走人。
“怎么说走就走?”厉澜祯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失望。
篱乐:“谁叫有的人不知好歹,我只好走人了。”
“你讲点道理,我哪里不知好歹了,我都不见她了,省得你误会。”
“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