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通判大人的好口才,哪里能说服那些泥腿子。
“想要治住风沙,光靠齐家村一个村种收效甚微,若是整个阳石县都动起来,本官相信,风沙一定会比往年轻些。”
郑川拱手作揖道:“下官愚钝,还请大人传授些法子给下官。”
张泽目光锐利像刀子似地戳向郑川,“郑大人,你为官多年,本官不信你没有法子,一味躲懒可不行。”
“冤枉啊大人,下官真的没有躲懒,只是,只是阳石县实在是太穷,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下官,下官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张泽一锤定音,“那就先做好田地的事,想办法让粮食增产。”
“这不是一句玩笑话,这是任务,还请郑大人对阳石县的百姓们多上心几分。”
说完,张泽就看向了师爷呈上来的阳石县的一些公文。
才看了几份公文,张泽眼底的怒火就差点儿压不住。
“郑大人,你就这么糊弄阳石县的百姓?”
阳石县的百姓的日子一年比一年难过,除了因为风沙导致粮食减产外,郑川这个县令极其不作为,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粮食是靠天吃饭的,阳石县内水源一般,不碰上百年一遇的旱灾,供给县内各处的田地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因为水源分布不均匀,县内的村子与村子之间没少因为水源归属问题打起来。
村子与村子之间常年因为水源一事大打出手,偏偏郑川这个县令面对这种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