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你在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王五手一抖,迅速把药粉藏在了手后面。
赶紧调整了状态,故作无事的回道:“没,没干什么?”
金阳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步步紧逼,“是吗?”
下一秒,不等王五在狡辩,金阳直接一个利落的擒拿,把王五抓住了。
怕他逃跑,抽出绳子直接梱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上了帕子。
王五拼命地挣扎着,试图逃脱金阳的控制,“别挣扎了,有这些力气,不如等会去和知府大人说。”
张泽、徐良川几人带着掌握的证据,一起来到了陈夫子的住处。
“陈先生,学生有事求见。”
陈铭瑄吃惊地说道:“张泽,你不是右腿骨折了吗,怎么下床了?”
“还请先生见谅,学生不是有意隐瞒先生,学生当日所骑的温风被人下了醉马草,因此导致温风发狂了。
要不是有林先生和徐兄及时出现把学生救下,学生轻则断胳膊断腿,重则性命不保。
多亏了简大夫见多识广,在温风的嘴角处发现了醉马草的残留,学生察觉此事不对劲,这不是一个意外,是有人蓄意想要谋害我。
因此,学生选择了将计就计,让想要害我的人放松警惕,然后引蛇出洞。”
陈夫子看向一旁被金阳按住的王五,“这人就是想要害你的人?”
张泽拱手道:“这人是书院中的一个洒扫下人,学生还没来得及问他,麻烦先生亲自审问一番。”
金阳把王五的布条拿了下来,陈铭瑄沉着脸,厉声问道:“说是谁给你指使你,让你下毒害人?”
“没,没人指使。”王五目光闪顿,磕巴道。
“再不说实话,立马扭送到府衙去!”
王五抵死不认,“陈夫子,真的没人指使小的,小的只是好奇张公子今日吃什么,就多看了一眼,真的没有下毒啊。”
书院到底不是府衙,不方便用刑,陈夫子沉声道:“巧舌如簧,直接送到官府去吧。”
张泽和徐良川对视一眼,带上了掌握的证据、证人以及王五往荆州府赶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陈铭瑄跟着张泽他们一块儿去荆州府。
黄兴文见王五迟迟没来和自己汇报情况,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黄兴文急切道:“文斌,不好了,出事了,王五不见了。”
杜文斌抓住黄兴文怒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王五怎么不见了,你不是说一切都万无一失吗?”
黄兴宇赶紧出声道:“文斌,你冷静一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想补救的法子。
先派人去看看张泽在不在斋舍,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杜文斌怒吼出声,“还不快去。”
黄兴文满脸怨毒之色,手死死地攥着衣摆,跟着黄兴宇一块儿去斋舍查看张泽。
“张——泽——”黄兴文咬牙切齿,“该死的,我怎么会被他给骗了?!”
黄兴宇拉住黄兴文往斋舍赶,“赶紧回去告诉文斌,不然就来不及了。”
“文斌不好了,张泽和徐良川还有陈夫子带着王五他们去府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