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张泽很顺利就过了检查这一关,随后由衙役将他带到了号舍。
府试的号舍没比县试好到哪里,张泽轻松地进了号舍,从篮子里拿出驱虫药,洒在了四周和床板上。
一瞧头顶,豁,还有两只大蜘蛛,张泽倒是不怕蜘蛛,心情不错地勾了勾嘴角,在心里嘟喃道:
“蜘蛛兄,有礼了!接下来几日咱们就是邻居了。”
难得被自己的幼稚行为逗笑了,张泽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脑洞。
“啊!蜘蛛,我怕——”一个学子惊呼出声。
不出意外的引来了衙役,衙役大骂道:“吵嚷什么?!不就是一只蜘蛛吗?要死要活的,再吵吵,直接拖出去!”
那学子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言语。
张泽这次的运气还不错,虽然号舍里有蜘蛛相伴,但是并无其他虫子做伴,更没有分到臭号。
张泽刚用帕子擦完桌面,自己的对面就有人来了。
张泽看了一眼,是个年轻人,瞧着大概二十来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年轻人的目光对上张泽的目光有些不屑,张泽见状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趁着考试前,闭目养神。
“咚——咚——咚——”考锣声响起,衙役挨个分发考卷。
张泽拿到考卷,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考题无误,这才拿出笔墨纸砚。
今日主要考的内容是帖经,主要考察的就是考生的记忆能力。
是否能将四书五经等经书熟读并背诵,并且能够准确无误地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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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仔细看了一遍题量,随后开始磨墨,这题量比县试大多了。
好在考记忆能力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看了一遍考题,都是他背过的内容。
磨好墨张泽就开始写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
一道道题目写下来,张泽越写越有手感,速度越来越快。
对面的赵瑚写累了,抬头一看张泽正在奋笔疾书,额头上还冒了汗,嗤笑一声。
“看样子对面的愣头小子在装模作样,不过只是帖经就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的县试。”
这么想着,心里似乎想到了一个可能,赵瑚眼里的嘲讽都快抑制不住了。
随后动了动脖子,垂下头,继续写着。
张泽因为习武的缘故,早就注意到了对面赵瑚打量自己的目光。
只是现在正在奋笔疾书的自己,并不想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于是只作不知。
“咚——咚——咚——”
“这么快就到中午了?”张泽抬起有些酸胀的脖子,用手轻轻揉了揉。
随后将自己写了一半的试题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考试袋里,以免发生不测。
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儿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