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儿冷不冷?我们大晚上把你叫过来,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娘,屋里暖和着,儿子一点儿都不冷,什么事让爹娘这般欲言又止?”
王氏看向张三牛,张三牛坐下,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泽哥儿,你二伯想学汤面的码子,回头去镇上开一家汤面食肆。
下午的时候就和我提起了这事,说要是你娘愿意把码子的方子告诉他,他愿意分一半的利润给我们。”
张泽明白了,肯定是二伯已经知道家里开了食肆卖汤面的事。
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不是现在,之后还是会知道。
“依儿子看这是好事啊!咱们家把码子的方子告诉二伯,签订好契约,到时候我们拿四成利润就可以。”
“可是,方子告诉了你二伯,没准就会被其他人知晓,咱们的食肆就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了。”
“娘,没关系,二伯他打算把汤面食肆开在镇上,镇上离县里可不近,不会影响到咱们的生意。
就算二伯不讲道义,把食肆开到了县里,咱们一样有赚头,码子可以有很多种。”
张泽自信的话,立马像是给王氏吃了一颗定心丸。
王氏笑着点头,“对,码子是多变的,而且有契约在,我们又是一家人,你二伯不会那么不要脸皮。”
张三牛试探地问:“那我明日就去和你二伯商量这事?”
张泽点头,“商量好的话,就可以直接签契约定下来。”
随后补充道:“娘,你陪着爹一块儿去,另外契约的内容,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由我来拟订。”
“儿子再多说一点,咱们只提供现有的几种码子的方子,其他的成本由二伯自己承担,分红可以适当的要少一点儿,底线是三成。”
放眼整个襄阳县只有他家的码子最正宗,县里李家食肆模仿出来的码子并没那么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