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在提醒长宁公主,房书蝶现在已没有了封号。凭什么和玲慧争抢?
“皇后娘娘,你都说了玲慧是公主,让状元郎尚公主,岂不是可惜了状元郎的才能。他若是娶了书蝶,大可以受官任职,参与朝政,大展长才。”
长宁公主的反应很快,立刻指出尚公主的弊端。
皇后冷笑,“你也知道尚公主不能参政,当年还不是强迫敬亭侯娶了你。”
长宁公主面色一凛,很快又冷静下来。
“正是因为当年的亏欠。本公主才不忍心再有人因尚公主而毁了前程。”
“你……”
“皇后,朝堂正是缺人之际,皇兄好不容易选出了人才,你可不能与皇兄争抢未来的肱骨之臣。”
皇后深吸几口气,对皇上道:“皇上,若你真觉得状元郎是个人才,即便是尚了公主,也可以允他参与朝事。”
“皇后,你忘了大楚律例了。”
长宁公主很快乐的提醒皇后娘娘。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非常时期,行非常事。”
皇后为了帮太子招揽人才,不惜当众说出更改律例的建议。
景仁帝有些意外,他原想着皇后在这个时候为玲慧选婿,是想要为太子招揽一个幕僚。
没想到他们还打着更改律例的想法。
如果这个时候应允了更改律例,那还有谁会顾忌成为驸马?
不等景仁帝否决,长宁公主就不干了。
“皇后娘娘这话,为何不在二十年前提起?”
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想更改,是因为她的儿子需要。
皇后没有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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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帝看向太子,“你也觉得可以更改律例吗?”
“父皇,事发突然,儿臣以为要慎重。”
太子心里乐意的很,但面上却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睿王和楚王,还有新晋封的端王,都觉的无所谓。
他们没有一母同胞妹妹,想要靠妹妹拉拢朝官,有些不切实际。
长宁公主气愤道:“要改律例也好,正好驸马敬亭侯,这些年郁郁不得志,就请皇上先给他封个官儿做做吧。”
景仁帝脸色一沉,“胡闹,你们当更改律例是儿戏吗?需要的时候变一变?”
“不变也行。皇兄为状元郎和书蝶赐婚,一举两得。”
既可以成全了书蝶的心思,也不会让状元郎像敬亭侯那般,不能参与朝事。
气氛僵住了。
没有人接话。
景仁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宋时玥的声音,脆生生的响起。
“父皇,您是不是忘了?娶不娶公主?要问问状元郎是否愿意?”
“他敢不愿意?”
“他当然不愿意。”
皇后娘娘和长宁公主的声音再次同时响起。
“长宁,你是一定要和本宫争到底吗?”
“皇后,玲慧是公主,书蝶也不差。凭什么不能够嫁状元?”
景仁帝心里恼火至极,不去看他们两人争吵,而是看向骆和裕。
“状元郎,灵毓公主的话,你可听到?”
“臣,听到了。”
景仁帝点头,“那好,朕来问你,你可愿意尚公主?”
“臣不愿。”
皇后立刻怒道:“尔敢?不识抬举的东西。”
“呵呵,皇后,姻缘天注定,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