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找公爷开口,庆丰公比你有谋算。 ”
长宁公主轻蔑的说道:“或者,我将你的外室发卖了,多少也能换点银子。”
“长宁,别做的太过分。”
“过分?是谁做的过分?你可是本宫的驸马,却背着本宫在外养外室。就没想过,本宫让她死,就像碾死一只蚂蚁吗?”
“你敢!不许胡来!”
“本宫有什么不敢的?胡来不胡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长宁公主冷冷的看着房赞,“或者,你想让她一尸两命?”
“你怎么知道的?”
房赞紧张的站了起来,“不许你伤害他们。”
“呵呵!不许?”
长宁公主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只要我愿意,就是你房家,也可以在一夜之间消失。”
“你!不可理喻。”
房赞愤怒的甩袖离开,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慵懒。
堂屋里只剩下长宁公主一人。
水红静静的走了进来,跪倒在长宁面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公主殿下,都是水彤的错,奴婢愿为殿下做任何事,只求您留她一命。 ”
“她的命,值一百万两银子吗?”
水红摇头,就是将她们姐妹俩拆开了卖,都不一定能换来一百两银子。
一个大户人家出去的丫鬟能卖三十两银子,都得是那丫鬟本事了得,有人愿买。
长宁捏住水红的下巴,尖利的指甲刺进了她的肉里。
水红忍着剧痛,神情不变。
长宁公主满意的松了手,看着那冒出的血迹,阴冷的说道:“本宫培养你多年,是时候发挥你的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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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红但凭公主吩咐。”
长宁看看自己保养得宜的纤长手指,附在水红耳边一番耳语。
水红恭敬的磕了三个头。
“奴婢一定完成任务。”
长宁勾起嘴角,轻轻的挥了挥手,“去吧!”
翌日,房赞送长宁上马车,发现水红不在她身边,心口一紧。
“你派水红回俪州了?”
长宁公主斜他一眼,“不过是个贱人,还不需要水红出手。”
房赞闻言,扭头就要走。
长宁公主说道:“本宫说了,要看你表现,暂时不会动她。”
“你保证她安全。”
“废话真多,真那么稀罕她,就快点将本宫吩咐你的事做好。”
长宁不再理他,放下车窗帘,对外吩咐,“进京!”
房赞退后两步,看着车队离开,快步返回别院的一间厢房。
房间里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正在悠闲的擦试长剑。
见他神色慌张,停下手中动作。
“侯爷,有事?”
“你即刻返回俪州,将颜娘救下,寻一隐蔽之处藏身。”
男子也不多问,提起一旁的包裹就要翻窗出去。
“等等。”
男子停步,转头看他。
“请一定要护住颜娘和她腹中的孩子。”
“然后呢?”
“还你自由。”
“好!”
男子疾速离开,房赞默默祈求,一切还来的及。
他走出厢房,心腹走上前,“侯爷,二公子要等午后才能到达。”
“那就等到午后。”
长宁不是让他等吗?他干嘛急着回京。
至于英卫和书蝶,他们不敬我这个父亲,我又何必惦记他们。
一百万两白银,长宁,你是真的要赔?还是想借机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