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酿豆腐不够,还反复好几次。
初次开荤的男人惹不得,同样女人也是。
贺云喻一直觉得灵器师体弱,还想怜香惜玉。
但这词似乎在郁桥殷身上不适用,两人在肉体上搏斗了一番,旗鼓相当到后边的被压制只需要一个小时。
两人几乎鏖战到天亮,贺云喻发现郁桥殷不能跟一般灵器师相比,悄咪咪的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出去洗漱。
一开门,贺 云喻就对上了封纪衍那哀怨似脸,接着被推开,封纪衍来他家就像是来到自己家,熟练的往房间一钻。
贺云喻心情好,他得了先,自然是得意的。
开门就看到郁桥殷脱了睡衣,背对他换衣服。
封纪衍猛地开门,两秒后,猛地关门。
耳根浮现可疑的粉色,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白玉一般的后背让他印象深刻。
封纪衍哪见过这种场面,僵硬了好一会,才同手同脚的走到客厅,板板正正的坐在沙发上。
贺云喻不明所以,随口问:“吃了没?”
“没吃。”封纪衍脑子浆糊了一会 ,被唤回。
贺云喻哼笑一声:“没有你的份。”
封纪衍也不在意,时不时看向房间的方向,脑子里又浮现某个场面,脸上冒着可疑的红晕。
贺云喻满脸问号,“你干什么?对着我发情?你该不会是...那啥吧?”
他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