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点了头,又一副被强迫,不愿的姿态,就特别恶心。
许是有依仗自己样貌姿态拔高,想拿捏自己。
刘允南忘记了,眼前人不是一般的女君,而是一朝之帝。
风桥殷一把将人从床榻上甩下来,面如冰霜:“呵,既然你这般不情愿,那便去军队里伺候!”
刘允南瞬间脸色发白,噗通一下脑门磕在地上,不停的“砰砰砰”作响,“陛下,陛下,求你别把我送到那种地方,我愿意的,我是愿意的...”
说什么不愿意,只是他想试探风桥殷的底线而已,若是风桥殷心胸宽阔,包容他,那么他恃宠生娇,趁此机会提携他的心上人。
可万万没想到,风桥殷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他是既要又要,还想别人捧着他,哪有这么好的美事!
风桥殷则是只贪恋美色而已,她这个年龄,要是有人跟她谈情说爱,她保准给人踹到八千里开外。
刘允南其实对风桥殷态度有所软和,但他拉不下面子,又不想讨好年纪大的风桥殷。
结果没想到,自己玩脱了。
刘允南立即被送去京郊外的军营之中,很快就被糟蹋了。
年纪越大 ,越发说一不二,也不喜朝堂上议论她的私事。
刘母好不容易做上官,走到朝堂之上,没想到自己的大孝子扭头背刺了她一刀。
不但官没了,还被京城各种大人物针对,被迫带着一家老小龟缩回了原籍。
相反,言纪得到了风桥殷的大部分宠爱,他特别像商钥笙和秦疏的组合体。
秦疏命也不长,年仅四十就没了。
没想到,淘到一个宛宛类卿的赝品。
言纪的宠爱大家都看在眼里,有人故意在他面前嘀嘀咕咕,说陛下宠爱他是因为他像当年 逝去之人。
言纪听了,却不以为然,人 都死了,就算陛下纪念他们,那也是过去式了,而眼下,他才是陪伴在陛下身边的人。
言纪得知刘允南得罪陛下之事,心底同情又窃喜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