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母则是每月两三次打电话给阮瑞平,只可惜,阮瑞平一点都不想跟他们聊,顶多三分钟,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弟怎么这样啊,难道跟我们说说话很难吗?就一点时间都没有吗?还是说他还在记恨上次...?”阮母心里不舒服,这都多久了,再大的气也散了吧?
阮父阮母从来没有说要道歉什么的,他们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父母给孩子道歉算什么,面子挂不住啊,道歉那不是说明他们做错了?
怎么可能父母会错!
阮桥殷微笑脸,不说话,记恨不记恨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看什么看,你以后要是像你哥那样,看你爸不揍你!”阮母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阮瑞兴喝口水,瞄了阮母一眼,巧了不是,这一下就被抓住了。
阮瑞兴没说话,阮母以为是怕了阮父,心里那种失落愤慨感微微倾泄了少许。
他只是不想跟阮母做毫无意义的争吵而已,懒得跟她说话。
反正自己被说,又不会少一块肉。
而且,他才不像阮瑞平呢,他就是个傻的,读书多轻松啊,白吃白喝,随随便便上课摸鱼,能白白享受的日子多么舒坦啊。
而且大部分时间在学校,不用接收来自父母莫名其妙的发疯场面,多好啊。
阮瑞兴内心嘟囔一句,你们不让我读,我还不乐意呢!
显然,阮母是不知道他的这个想法的,阮父难得给他几分好脸色看,好在小儿子没说不读书等等的话,要不然,就让他见识见识自己拿蒲扇大的巴掌。
阮父阮母真的很离谱,阮瑞兴成绩差,他们第一时间不是如何帮助,让他提高成绩,在姚舅舅过来的时候,猛地倒苦水,各种羡慕姚舅舅的儿子,说阮瑞兴要是有他一半的聪明才智,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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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瑞兴端着假面的笑容,神色毫无波澜,仿佛他们说的不是自己。
阮桥殷也没有逃过,高考临近,阮父这个时候才想起她来,将信将疑的询问:“虽然比不得如月表姐,好歹也能上个大学吧?”
“如月肯定是能考上重点大学的,但我家这个就不一定了...”阮父好像对自己的女儿一点信心都没有,记忆似乎还停留在那段成绩不好的时期。
阮桥殷同样没说话,只是眼底隐匿着不喜,父母大概觉得孩子们的尊严不用维护,小孩子嘛,能有什么尊严,他们大人才有。
殊不知,孩子们的自尊比大人强上几倍,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新闻上的事故了。
“桥殷聪明着呢,成绩也有所提高,我听如月说,桥殷有望上一本呢...”姚舅舅这么些日子,听的多了,觉得阮父这人多少有点问题。
干什么老是贬低自己的孩子,桥殷还是女孩子,要是桥殷是自己的女儿,他捧在手心里疼宠都来不及呢。
姚舅舅已经很少提及自己的女儿了,一旦提到如月,受到牵连伤害的肯定是桥殷。
但没办法,就算他不说,阮父似乎已经根深蒂固如月优秀,而桥殷差劲的念头,都不用他提,一看到自己,阮父立即就能想到如月。
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阮父一张口就是如月怎么怎么样,比桥殷优秀,不得赶紧向如月学习?
看看人家,在看看你...
阮父虽然没有说差劲之类的话,但他的神态表现的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