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公,我去拿下他!”
皂旗张手持铁枪,朝着阿必失杀去,这家伙没怎么学过武艺,但力气和耐力却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要是被他手中那杆铁铸的虎头枪砸一下,即使不死那也活不长。
“我日……抗旗的……你等会,那个狗日的是我的!”
阿必失砍断一名明军骑兵手中的马刀,手中弯刀寒光凛冽,即将落在那骑兵肩膀上时,却被一杆铁枪从下往上弹开。
“你的对手是我!”
皂旗张大喝一声,手中的铁枪猛然砸了过去,阿必失同样出刀,二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道刺耳的响声。
“好大的力气!”
战马嘶鸣,二人同时后退,阿必失整条手臂感到发麻,皂旗张也是同样的感觉,这一次算是遇到对手。
“再来!”
皂旗张来劲了,他今个非要和这个帖木儿人分出胜负。
“还来什么来,扛旗的,你拿不下他!还是让老子来吧!”
常茂策马冲了过来,对着阿必失招招手,用着挑衅的语气说道:“过来,和老子碰碰!”
阿必失眉头一皱,眼前这个黑大汉身上迸发出的杀气,让他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怯意。
弯刀,长槊碰在一起,这一瞬间,阿必失整个人瞬间后仰,手中的弯刀差点脱手,就连战马也是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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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皂旗张一枪,整条手臂发麻,而接了常茂一招,整个手臂仿佛失去了知觉,虎口被震裂,手中的弯刀仿佛变得千斤重。
“你也不行啊!”
常茂嘲讽一句,瞪着他说道:“你叫阿必失,砍伤濮屿,杀死张翼,都是你干的吧!”
阿必失没有说话,手中的弯刀在剧烈抖动,苦苦支撑,强忍着疼痛,现在恐怕连刀都拿不稳了。
“狗日的,拿命来吧!”
“驾!”
两名哈里骑兵挡在阿必失面前,结果被暴怒的常茂砸落马下。
阿必失趁机挥舞弯刀对着常茂的脖子砍了过来。
“砰!”
常茂挥槊格挡,二人在马上较量武艺,阿必失脸红脖子粗,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反观常茂那是游刃有余。
就在此时,一道银光如流星闪过,朝着阿必失袭来。
“砰!”
皂旗张的铁枪结结实实的拍在阿必失的头上,不仅头盔崩飞出去,整个脑瓜子都在嗡嗡响。
“死!”
常茂横扫长槊,皂旗张横扫长枪,一左一右同时朝着阿必失的脑子砸去,呼啸而来的破风声让阿必失全身都在颤抖。
“砰!”
枪和槊完美碰撞到一起,阿必失的脑袋犹如爆裂的西瓜,瞬间被炸开,只剩下一个无头的身体孤零零的骑在马上。
鲜红的血参杂着白色的脑浆子溅在二人身上,皂旗张收枪问道:“公爷,这算谁的?”
“算你的!”
常茂十分慷慨的说道:“回头请老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