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琢磨道:“让驸马去当县令,太屈才了吧!”
“陛下!”
詹徽趁机说道:“这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这孩子还年轻,没经历过风雨,也不知道做事有多难,说不定连一个县令都做不好!”
朱雄英笑道:“詹卿的孙儿,怎么会是酒囊饭袋之辈,朕看他就不错,不急不躁,性情稳定,好好磨练几年,将来能做大事!”
詹徽叹了口气,说道:“那臣就厚着这张老脸,替孙儿向陛下讨个县令之位,最好是没人愿意去的穷县!”
按照规定,大明的驸马都尉,不能进朝堂,不能参政,不能掌握军权,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又怎么能当上驸马。
当年那个最无能的驸马欧阳伦还是进士出身呢。
“这事你自己去吏部办吧!”
朱雄英严肃起来,说道:“听旨!”
“圣恭安!”
祖孙二人同时跪了下来!
朱雄英当场说道:“詹聪赐驸马都尉,尚宜伦公主,食禄两千石,詹徽升东宫太子太师!”
詹徽升了一小步,他孙子迈了一大步!
“谢陛下,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朱雄英微微笑道:“你孙子的婚事,你自己办吧,选个好日子,送到礼部,要大办,这个钱朕来出,到时候朕和皇后都去参加皇妹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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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
让詹徽大办,他还真办不起,他住的宅子都是皇帝给他的,平常就靠俸禄生活,别人送点茶叶之类的,他收,要是送钱,送古董,送女人,直接轰出去。
朱雄英提醒道:“你答应朕的事情,别忘了!”
“臣不敢忘!”
詹徽拱手道:“三年,臣一定凑齐陛下征南的军费!”
朱雄英犹豫一下,说道:“尽量两年之内!”
“臣尽力而为!”
詹徽说尽力,那就绝不是敷衍的话!
人走后,朱雄英看向耿叡,说道:“叡儿,累了就歇歇,练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耿叡立马小跑了过来,问道:“舅舅,你要把小姨嫁给刚才那个人吗?”
朱雄英一愣,这小子竟然偷听话,索性问道:“刚才那个青年怎么样,能不能配上你小姨?”
耿叡毫不犹豫的摇头,说道:“刚才那个人,说话吞吞吐吐,咬文嚼字,一点都不干脆,像个书生似的!”
朱雄英听后顿时大笑起来,又问道:“那你说什么样的人能配上你小姨?”
“应该是英姿勃发的武将,千军万马之中能取敌人首级的万人敌,而不是文弱的书生!”
说着,耿叡持剑挽起一朵剑花,十分的骄傲。
朱雄英对着他的屁股就是轻轻的一脚,就像踢自己的儿子朱文珏一样,笑骂道:“别乱放屁,好好练你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