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溪你这么恶心,楚璟怀知道吗?”他现在很怀疑楚璟怀到底会不会追来,这种恶心巴拉的女人,还要来做甚?
“他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懂情趣,知进退,带出去倍有面子,你们男的不都喜欢这样的,你不喜欢吗?”
拓跋邬:“……”
拓跋邬这会儿已经彻底不说话了,并且在警告自己,不管陈静溪接下来说什么,都不要理她。
他已经明白,陈静溪哼哼唧唧,有时候还伴着几句曲子,还有那些令人作呕的话,都是为了恶心他。
陈静溪眼瞅着膈应差不多了,拓跋邬已经放下戒备,才正经地道:“哎,拓跋邬,你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拓跋邬冷嗤一声,看了她一眼后,开口道:“把你毒解了,你好跑么?你当我傻啊!”
陈静溪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指着大河,“我这往哪跑?”
拓跋邬看着宽广的河流,若是没人接应,想跑根本不可能,随即开口道:“给你解毒可以,但是陈静溪,你拿什么条件来交换?毕竟,这天下就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给你解毒,你也必须给我点东西,不是么?”
陈静溪忍下想扇人的冲动,“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呢,这毒不是你给我下的吗?你弄坏别人家的东西,不用赔吗?”
拓跋邬听了她这话,耸了耸肩,笑道:“既然这样,那这毒我便不给你解了,反正中毒的不是我,我无所谓,到时候毒发身亡的又不是我,你要是想死那就等着吧。”
陈静溪气结,这王八蛋句句不离她要是不解,就要死了。
等着,等哪天他落她手里,她喂他十斤八斤毒药。
这么想了一会儿,陈静溪忽然说道:“要不然这样吧,你把我的毒给解了,我告诉你一个楚璟怀的弱点。”
“什么弱点?他的弱点不是你吗?”
陈静溪摇了下头,“你怎么能保证我就是他的弱点?”
拓跋邬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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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溪继续说道:“我知道的他这个弱点,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只要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暗算他,就能一击致命,怎么样?这个交易玩不玩?”
拓跋邬一愣,楚璟怀的武功天下皆知,能打赢他的寥寥无几,要是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将他暗杀,对大夏必然是一大重击。
到时候,他西齐再举兵围攻,取下大夏那就是囊中取物。
但是陈静溪会这么好心,楚璟怀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陈静溪盯着他,知道他的怀疑,便继续说道:“我都要死了,我还在乎别人死不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么?拓跋邬。”
拓跋邬怔了片刻。
上下打量着陈静溪,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楚璟怀什么时候最脆弱?而不是你哄骗我的?”
“我身为他的枕边人,难道连这点还不知道吗?不过你要是不相信,这交易就作罢。”
拓跋邬看着她,直觉告诉他,陈静溪不像是说谎,本来给她下药也是一时兴起,要是一颗解药能换楚璟怀的秘密。
知道楚璟怀什么时候最脆弱,一次击杀他不成,十次百次,他就不信楚璟怀次次防得了。
想了一会儿,拓跋笑了,开口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倒不妨跟你做这个交易,说吧!”
“不是应该你先给我解毒吗?”
“你倒是一点亏也不吃。”
“我挑食,不爱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