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丞相要是知道杭诗礼的想法,一定会告诉他,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丁返山,我对你没有朋友情,才不会为你两肋插刀,再被你插两刀。
杭诗礼还在想,讲故事时,把自己的无奈和别人的恶放大,让丞相这个迂腐的老头,与自己共情,
后面就是儿子成亲,也能少给聘礼,相爷家多给点嫁妆,因为这老头心软,又大方。
但他却忘了,不是人人都是丁返山,丁返山那是当他,是知交好友,所以才会让他得逞。
当然,在杭诗礼的讲述中,故事的版本,全部变了样。
杭诗礼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因为自己读书成绩好,就被同窗排挤的人。
丁返山成绩一般般,就让自己帮他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他就给自己一些补偿。
后来有了女儿,自己提议,结个儿女亲家,丁返山看不上自己家贫穷,这事就不了了之。
后来,看自己要去参加科举了。
又想来挽回,当年自己的提议,因为穷,自己在族中,也遭遇族人的排挤,被分了宗。
所以绝了回去的念头,丁返山旧事重提,自己已经冷了心,根本不愿意,再与这些势力小人来往。
所以到了京城后,再没有回去过。
讲述完,杭诗礼笑着说道:“不知道是谁,在相爷跟前胡说八道,抹黑我们父子俩。”
杨相爷笑眯眯的说道;“那我们就请出丁小姐,来跟大家说说,究竟是谁,才是那个说谎的人。”
杭家父子俩大惊,心里暗想不会吧!那丫头才来几天,应该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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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丞相拍了拍手掌。丁宁雪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杭祭酒,我们又见面了,”
杭诗礼头脑发晕,这个死丫头,怎么在相府里,她什么时候,又认识了相爷。
杭天意也是惊讶,瞪大了眼睛,这个丁宁雪,本事还真不小,怎么又攀上了相府。
现在杭家父子俩,最不想在相府见到的人,就是丁宁雪了,可她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相府。
打了父子俩,一个措手不及,杭诗礼马上镇定下来,抢先发难:
“怎么又是你这个丫头,我不是说了嘛?当年,你父亲看我家穷,不愿意,现在你又来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杭诗礼这是要把丁返山,给订在嫌贫爱富的柱子上了。
丁宁雪冷笑道:“杭祭酒,别先给我扣帽子,你们家,背信弃义在先,就是你现在,让你儿子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嫁到你们家去了。”
杭天意听到这话,一下气的变了脸色:“丁宁雪,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会跪着求你嫁给我,真是太搞笑了,”
杭诗礼一听,怕儿子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忙呵斥道:
“天意,别跟这种想攀高枝的人计较。”
杭天意马上找回理智,恨恨的盯着丁宁雪。
丁宁雪根本就懒得搭理他,看着杭诗礼:
“杭祭酒,亲事已经作罢,你不把借我们家的钱还了,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这丫头,可有欠条,请拿出欠条,我杭诗礼在穷,还不至于,赖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