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雪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脸色像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的。
杭诗礼,不愧是浸泡官场,好多年的老油子了,几个呼吸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杭诗礼合适的,露出疑惑的样子:”姑娘,你是…?”
丁宁雪激动不已,眼含热泪道:“杭叔叔,你不认识我了吗。”
杭诗礼笑道:“看姑娘说的,难道我应该认识你吗?”
丁宁雪难过的道:“杭叔叔,不认识我了,也很正常,毕竟杭叔叔你去考科举,来我们家借钱时,我才几岁啦?,人都说女大十八变嘛。”
杭诗礼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哦,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你就是那个丁返山的女儿呀!嗯,长的有几分像你父亲,”
“唉,说起来,我们还差点成亲家,可惜,你爹看我那时候穷,拒绝了我的提议。”
丁宁雪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对一直帮助自己的人,忘恩负义,还能颠倒黑白。
丁宁雪说道:“杭叔叔,你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懂啊?我父亲什么时候嫌弃你了,如果是嫌弃你,还会把我许配给你儿子吗?”
杭诗礼温和的笑道:“丫头啊?当年,我是提过做亲的事。但你父亲没同意啊?现在看我做了官,你总不能,硬要我认下这门亲吧!”
杭天意这时候也知道了,原来这个漂亮的姑娘,才是自己当年订的娃娃亲呀!,
那就是说,先前拿着信物,来的那个女人,是冒充的了,那冒充的女人,知道小时候,自己和丁宁雪的一切。
那应该就是丁返山,当年捡的那个小乞丐了,后来还做了丁宁雪的丫鬟,叫珍儿什么的了!
妈的,死女人,还敢骗老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丁宁雪惊奇道:“杭叔叔,我们家什么时候,硬要你认没有的事情了吗?难道这订好的亲事,是假的吗?还是你从我们家,借走的银子,是假的。”
杭诗礼被噎了一下,沉了脸:“丫头,我看在都是老乡的份上,给你几分薄面,但你不能无中生有吧!”
丁宁雪冷笑,“杭大人,亲事你不认,难道借我家的钱,也不准备还了吗?”
杭诗礼脸一僵道:“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哦?我杭诗礼,堂堂一个祭酒,何时借过你们家的钱,可有欠条。”
丁宁雪嘲讽道:“杭大人,你不愿意与丁家实现承诺,但你得把借我家的钱,还了吧!现在你这是,什么都不想认了,是吗?”
杭诗礼沉着脸道:“你这丫头,一没欠条,说我欠钱,二没信物,还说订有亲事,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你当我杭诗礼,还是以前的穷光蛋,是你们想欺负,就欺负的人吗?”
丁宁雪也冷着脸:“杭祭酒,你可真能颠倒黑白,你们家是穷光蛋时,所有人都看不起你,唯有我爹,一个人把你当个人看,借钱给你太多,你这是把我爹,当冤大头啊?”
杭诗礼一拍桌子:“放肆,你这明显是敲诈勒索,我看你年纪轻轻,也就不与你计较了,不然定要送你去顺天府。”
丁宁雪一点都没被杭诗礼,说要送官吓到,不慌不忙的说道:
“是吗?我倒是愿意与抗大人,去顺天府,请官府派人,去靠山镇岩领村,好好的察一察。看我们谁在说谎。”
杭诗礼以为用送官,会吓到这丫头,却没想到这丫头,也和她那爹爹一个样,是个犟种,还不怕事儿。
杭诗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那丫头,你说我欠你们家的钱,我欠了多少钱,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