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从扇子铺出来，苏小酒回头，微微眯起眼睛，看一眼扇子铺的招牌，眸里闪过一道幽暗的光泽。

好一个大隐隐于市的扇子铺。

老板笑眯眯地站在扇子铺门口，目送苏小酒一行人走远。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麻木与僵硬。

仿佛提线木偶般，一步步走进扇子铺，然后拿出和刚刚卖出去的那些扇子一模一样的扇子，摆在之前的位置上。

苏小酒和江东铭一行人随便逛了逛，然后找了个理由单独离开。

等江东铭一行人走远后，苏小酒七拐八拐，重新回到扇子铺门口。

老板看到去而复返的苏小酒，脸上露出一抹讶异，重新挂上和善的微笑，从铺子里走出来。

“小姑娘，是不是还有想买的扇子？”

“是啊，你这里的扇子，我都要了。”苏小酒勾唇一笑，眸光却如冰雪般寒冷。

老板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小模样，问道：“我这里扇子很多，小姑娘确定都要了？”

“确定。”

苏小酒说着，走进扇子铺，目光在那些刚刚被她们买走，又补充上新扇子的位置一一扫过。

“不是说，每一把扇子都是唯一的？”

“是啊，你们在购买的时候，的确是唯一的。但是你们买完之后，又做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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