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宝不想惯着它,每天养着它,废那么多竹子,却是不听话,能顶什么用呀!
“万物皆有灵,何况从小被人养大的兽类,若是随随便便,便让不熟悉的人骑了去,岂不是很容易拐跑。”
拓跋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摸摸胖墩墩的圆脑袋,一个跨脚坐了上去,嘴角噙着一抹笑。
“它听不懂咱们人类的语言,却知道与谁最亲,不枉费我喂它那么多竹子。”
拓跋修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卿宝口中的泽哥哥。
赵玉泽第一次看到拓跋修,就被他独特的贵气和漂亮的皮相所摄,下意识的自惭形秽。
同时,他隐隐感觉到一种潜藏的敌意,可他自己不明白为什么。
他自己也不是非得要坐,看到这么可爱的动物,卿宝又骑得那么威风,他也只是想尝试一下而已。
三个人两只熊猫很快来到村东头的那块荒地。当然,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灾民,现在不适宜叫荒地了。
这里倒是能够一目了然的看到对面山头的情形。
随着山上的人陆续下来,山脚下的士兵一个个的收缴灾民们手中的武器,有反抗者立即被士兵捆绑起来,没有反抗的蹲到一旁被严加看管起来。
当匪遇上兵,还得是官兵更胜一筹。
当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全都被控制起来。
有的人察觉到不对路,掉头跑,却被早就埋伏在半山腰的士兵给逮住。
当官兵押着穷凶极恶的灾民,哦不,应该叫盗匪,一个接一个的经过村东头时,他们能清晰的看清楚这批灾民的嘴脸。
果然相由心生,一个个目光凶狠,气势暴戾,被押着也不安分守己。
“白元德!是不是你!”
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经过,一只眼睛戴着黑眼罩,只用完好的另一只眼睛看白元德,大声怒吼质问。
白元德不屑地冷哼:“我?我可没那个本事。倒是你独眼彪,恶事做尽,自有天收!”
白元德带领的这批灾民没有少遭独眼彪带领的那帮土匪迫害,很多粮食,还有一些女人都被他抢了去,还有好几个男人被活生生打死。
除了他们这批灾民,他曾目睹其他的灾民惨遭其抢掠杀害。
更有甚者,他们但凡遇到一些家境看似不错的高门大户,都要进去烧杀抢掠一番。
如此穷凶极恶的人,根本不是灾民,而是恶行累累的土匪!
卿宝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从一个个土匪灾民的脸上掠过,直到后面出现的那个容貌中上的女子。
卿宝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将手中紧紧攥着的小石头一把扔过去。
“啊!”
那女子吃痛地捂住额头,朝卿宝投去仇恨的目光。
那吃人的眼神,吓得卿宝小手一抖,再不敢扔石头。
旁边的拓跋修拿过卿宝手上的小石头,站在卿宝身前,挡住那个女人凶狠的目光,然后狠狠地扔过去,砸到女人的面门。
“啊!”
女人一把捂住半边脸,惨叫连连:“我的脸!他毁了我的脸!官大爷,你们快帮我做主啊!我没招他惹他,他干嘛伤我!求官大爷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