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没带。”
“那你寄给我吧。”
话说出口,又觉不妥。
改口:“寄到我们公司吧,你知道地址。”
裴异唇角拉扯:“知道花是我送的?”
“下次别送了。”
“怕你丈夫生气?”
随便他怎么说。
林迦这次没停,是身后的人几步走过来,将她往安全通道里面拽。
他把她摁住,压在墙角。
滚烫的气息浇在她脖颈、胸口。
身上的尼古丁味道还未散去,撞上她的鼻尖,浓烈呛人。
他的声音很低,极低,像怒吼,像嘶鸣,压抑着,克制着——
“林迦,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一个人走掉?”
“说话。”
她扭过脸,不看他。
因为在他眼底会看到茫然空洞又矛盾的自己。
会看到他的愤怒,他的绝望,还会看到曾经的共同的回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风轻云淡地弯了弯唇:“谁说谈恋爱最后就要在一起了,腻了就结束,谈之前没说要一直不分手吧。”
“林迦,你好好说话。”
“对了,这也是我想分手的原因之一。”她目光逼过来,带着炬意:“你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种说教的口吻跟我说话呢?我们没有关系,你不是我长辈,不是师长,训斥我会让你很有成就感?”
桎梏住她肩膀的手指控制不住发力,弄痛了她。
林迦眉头只是轻微蹙起:“我后来想,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