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抵达乔竹漪的病房时,入眼所见的便是凌婉瑜正对着乔竹漪嘤嘤地抽泣着。
凌婉瑜听到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传来,赶忙抬起头来。
当她瞧见傅宴洲走进来时,她那梨花带雨的面庞上顿时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随后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迅速站起身来,快步迎向傅宴洲。
满脸委屈地说道:“阿宴,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傅宴洲望着眼前这个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的女人,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难以名状的烦躁与厌恶之情。
傅宴洲那俊朗无比的面庞之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被一层冰冷如寒霜般的面具给牢牢地覆盖住。
让人难以窥视到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他冷漠地将凌婉瑜试图拉住他的手轻轻地放下,那动作就好似在丢弃一件毫无价值、微不足道的物品一般。
随后,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乔竹漪的病床旁边。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宛如一只黑豹,充满了力量与神秘的气息。
他在床边缓缓地坐下,双腿自然而又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一种高贵且自信的独特气质。
他的眼神冷若冰霜,目光却始终紧紧地停留在乔竹漪的身上。
乔竹漪望着傅宴洲,轻柔的声音缓缓地说道:“儿子,你怎么样了?你看婉瑜都哭成这样了,你先快哄哄她。”
傅宴洲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独特的嗓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乔竹漪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凌婉瑜。
只见凌婉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虚,那慌乱的神色只是如闪电般一闪而过。
但乔竹漪毕竟是久经世故之人,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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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竹漪不禁皱起眉头,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同时,她也意识到今天的傅宴洲有些不同寻常。
他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硬,仿佛已经洞察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他似乎不再是那个能够任由她随意掌控、随意摆布的儿子了。
傅宴洲的声音再度传来,那声音中依旧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有要说的吗?”
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接着说道,“十分钟,我想听一听你们的狡辩之词。”
乔竹漪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出声说道:“既然你都已经想起来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承认,我是欺骗了你一些事情,不过那都是为了你好。”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努力强装出镇定的模样。
乔竹漪轻轻继续说道:“那些并不重要的过去,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想起来,更不用说这三年来,你和婉瑜发展得如此之好,不是吗?”
此时的傅宴洲,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那眼神更加冰冷了几分。
而乔竹漪则继续说着:“儿子,你要知道,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那些过去的事情,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和烦恼,何必再去揭开那道伤疤呢?你现在有婉瑜,你们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