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周时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身体摇摇欲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最终,瘫倒在地,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傅宴洲心急如焚地跑到乔竹漪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抱起她,嘴里轻声说道:“妈,我们走!”
然而,就在这时。
突然!
周时初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以令人咋舌的速度从傅宴洲的背后迅猛地扑了过去。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傅宴洲猝不及防。
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白色的手帕。
那手帕上浸满了浓烈的迷药,散发着一股令人眩晕的刺鼻气味。
傅宴洲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手帕便死死地蒙住了他的口鼻。
他本能地挣扎着。
然而,那迷药的药效太过强大。
仅仅几秒钟的工夫,他的身体便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随后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扬起一阵细微的尘土。
乔竹漪目睹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极度的惊恐和担忧让她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
她张开嘴巴,想要大声呼喊。
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
只能发出一阵沙哑而微弱的呜咽声。
她拼命地想要冲过去查看儿子的情况,身体却虚弱得好似风中残烛。
每一次用力,都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挪动分毫。
她只能徒劳地伸出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抓挠着,发出微弱的声音:“……儿子,你醒醒……,快……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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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周时初望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傅宴洲,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他不慌不忙地拿下手帕,随意地扔在一旁,仿佛那只是一块毫无价值的破布。
随后,他缓缓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傅宴洲的脸颊。
确认他已经完全昏迷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
此刻,蹲在别墅外的两个男人正屏气凝神地注视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豪哥,没想到咱们刚回来报仇,就有人比咱们先动手。”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颤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豪哥那双三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冷冷地笑道:“阿勇,这就叫风水轮流转,今天新仇旧恨一起算!”
阿勇狠狠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不停地抽搐着:“大哥说的对,我这条胳膊的仇一定要报,可惜断的是他妈的手,不是他的手。”
豪哥拍了拍阿勇的肩膀,语气中充满着残忍:“放心,今天你也可以卸他一条胳膊。”
只见室内,周时初从角落里拿出一根粗绳,动作迅速地将傅宴洲的手脚牢牢绑住。
绑好傅宴洲后。
周时初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副狰狞扭曲的表情,犹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乔竹漪,一步一步地朝着她逼近,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