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那些人精心策划的计谋,他们绝不允许房俊继续存活于世。”
“若不是李积,又会是谁呢?莫非真是侯君集?”契莫尔表情显得十分怪异,对于侯君集的性格,他多少还是有所了解的,此人极为自私自利。
“此事不可仅凭猜测,必须尽快查个水落石出,房俊近期的行为着实太过诡异了。”
大度设和契莫尔两人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尽管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但他们却无法确切指出问题所在。
他们只能闷闷不乐地沉思苦想,试图找出答案。与此同时,房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计谋——攻心战!
事实上,薛延陀的兵力远超房俊所率领的军队。今日的这个看似机会的局面,实际上却是一个陷阱。
从当前位置前往雍奴,即使步兵全力以赴,也需要将近十天左右的时间。而在这十天里,薛延陀大军随时有可能追赶上他们。
这种看似充满希望的机会,往往隐藏着巨大的危险。就如同一场赌博,当你以为能够一举赢得一生时,却常常以输掉所有甚至连底裤都不剩而告终。
房俊转头对身旁的刘仁轨说道:“刘叔,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了,只是可惜无法将消息传递回家。”
然而,与房俊不同的是,刘仁轨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思乡之情,反而整个人显得异常兴奋。毕竟,他并非像房俊那样年轻,总是惦念家中的葡萄和蜜瓜。
到了他这个年纪,基本上眼睛之中只剩下建功立业。
“公子,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刘仁轨很是无奈,显然是理解错了。
此时的房俊不是在想高阳和长乐,而是在思考雍奴的未来。他不在,总是担心玉米被霍霍了。
到现在为止,房俊只得到了那玉米种子。显然这玩意中奖的概率非常低。几次大战都胜利,得到了不少的积分,不过积分在涨,抽奖的消耗也在涨。
就像后世一样,工资在涨,可房价也在涨啊!“刘叔,你这也把我看的太扁了。”房俊轻笑了一声,其实房俊现在有些害怕回去天津城。
一个群殴一群,即使实力再强也会感到吃力。然而现在情况却有所改变,他不仅不再那么忙碌,还有闲暇时间阅读书籍,努力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
如果实在无聊,他还可以去骑马消遣一下。
"公子,难道您有其他计划吗?"
"当然,而且是非常特别的想法。" 房俊深吸一口气,然后扔出一张图纸。刘仁轨迅速接过图纸,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那张图纸描绘的是一艘巨大的船只,令人震惊不已。这艘船长达二十丈,宽度足有八丈,船只的吃水深度至少也有两百万斤,相当于一千吨。
"公子,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们未来要建造的海船,甚至可以改建成战船。"
刘仁轨的手微微颤抖着,尽管目前海洋尚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但他仍然对其充满期待。
尤其是与倭奴国、新罗等等做生意,缺少大船是很不方便的。在海洋航行,船只太小很危险的,这种大型船只,能带来的好处不言而喻。
“公子果然是大才,这等技艺也有,只是不知道是哪位仙师才有这样的手段,点化公子这般人物。”
“师尊他老人家……”房俊不说话了,这话越说越错,到时候千万别闹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房俊很快想到了新的说法:“其实我时常在府里的那亭子里感悟,见池子里的荷叶,与青蛙,渐渐的有了一些领悟。”
刘仁轨张大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好在不是后世人,不然他一定会以为那是青蛙王子的。
“公子大才,如此都能领悟大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的。”
房俊汗颜,只是张口胡扯,结果刘仁轨当真了。
“刘叔谬赞,以刘叔的见识,这船的图纸可否行?”
房俊看着正在认真看战船图纸的刘仁轨,认真地问道。
刘仁轨没有急着回答,他知道自己虽然有些见识,但对于造船这样的专业领域还是有所欠缺。而眼前这位年轻人却能拿出如此详细且精妙的战船图纸,让他不禁心生敬意。
刘仁轨将目光移向战船图纸,仔细端详起来。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可不像后世那些只会空谈的文人墨客,他们都是真正有学识、有才华的人。
许多人不仅精通诗书礼仪,还对各类知识有着深入的了解。从他们所撰写的诗文中就能看出端倪,往往蕴含着深刻的哲理和智慧。
刘仁轨作为一名正儿八经的读书人,自然也是饱读诗书,博学多才。他慢慢地推敲着图纸中的每一个细节,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思考的深入而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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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显然被这份设计图的精湛之处所震撼;紧接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似乎看到了未来战争中可能出现的可怕场景;然而,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眼中闪烁出惊讶的光芒;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惊叹,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赞叹不已。
“公子,我对战船并非十分了解,但仅从这张图纸来看,各个方面都近乎完美无缺。”刘仁轨放下手中的图纸,感慨道:“无论是船体结构、武器配置还是航行性能,都考虑得极为周全。如果按照此图纸建造出来的战船,必定是一艘强大的战舰。”
刘仁轨的话让房俊心中暗自欣喜,他原本还有些担心刘仁轨会对自己的设计提出异议或质疑。
毕竟,在这个时代,人们对于新事物总是持有一定的保守态度。但现在看来,刘仁轨的认可给了他极大的鼓舞。
不过房俊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谦虚地问道:“刘叔,您觉得这图纸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我深知自己的经验有限,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建议和指导。”
刘仁轨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公子,我认为这图纸已经非常出色,但如果想要精益求精,可以考虑增加一些防御措施,如加厚船板、设置护盾等。此外,还可以研究如何提高战船的机动性和灵活性,以便更好地应对战场上的各种情况。”
房俊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认同刘仁轨的意见。他深知战船的设计需要不断完善和优化,才能适应日益复杂多变的战场环境。
刘仁轨没有考虑别的,而是从用处来考虑,战船的设计非常合理。
船只最大的难点就是空间的利用,这张图纸,已经将船只的空间利用到了极致。
而且数据非常的清楚,就像是已经非常成熟的战船图纸一样。
刘仁轨看着图纸,心中暗自点头:“这张图纸,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实践验证的。它充分考虑了船只的用途和性能需求,将每一处空间都利用得恰到好处,同时还保证了船只的稳定性和安全性。这样的设计,实在是太完美了!”
房俊看着刘仁轨专注于图纸,好奇地问道:“刘叔,要是有机会,雍奴是不是有机会发展一下造船业?”
他深知造船在这个时代是一项高端技术,代表着国家的实力和地位。而雍奴作为一个北方城市,如果能够发展造船业,不仅可以提升当地经济水平,更能增强自身的军事实力。
刘仁轨微微皱眉,思考片刻后回答道:“公子的想法不错,但实际操作起来可能会遇到一些困难。首先,木料在北方相对较少见,我们需要寻找合适的木材来源;
其次,造船需要专业的工匠,而这种高级别的船只更是需要经验丰富、技艺精湛的匠人才能建造。这些都是我们需要面对的挑战。”
房俊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明白刘仁轨所说的道理,毕竟造船并非易事,需要大量的资源和人才支持。
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相信只要努力去克服困难,雍奴一定能够实现造船业的崛起。
然而,刘仁轨接下来的话却让房俊陷入了沉思。他说:“公子,您也知道,这种级别的船只,只有那些经验丰富、技艺高超的工匠才能够胜任。
他们大多集中在南方沿海地区,那里有着悠久的造船传统和丰富的经验积累。想要吸引他们来到北方,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刘仁轨所说的那些人,正是指那些在南方沿海地区从事造船工作的工匠们。
他们拥有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技艺,对于建造如此规模的战船来说,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然而,要想把这些工匠招揽到北方来,面临着诸多困难。
首先,南北气候差异较大,北方寒冷干燥,对于习惯了温暖潮湿环境的南方工匠来说,适应起来可能较为困难。
其次,生活习惯、文化背景等方面的差异,也可能导致他们对北方产生抵触情绪。
此外,如何解决家属安置、子女教育等问题,也是吸引他们前来的关键因素之一。
房俊听了刘仁轨的分析,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意识到,要想发展雍奴的造船业,必须克服这些困难,尤其是吸引那些优秀的工匠前来。
这需要政府出台一系列优惠政策,提供良好的生活条件和待遇,以打消他们的顾虑。
同时,也要加强与南方沿海地区的交流合作,学习借鉴他们的先进经验和技术,提高本地造船业的水平。
尽管面临重重困难,但房俊并不气馁。他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总有一天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
于是,他开始积极谋划,与刘仁轨等人共同商讨解决方案。一场关于雍奴造船业发展的大计正在悄然展开……
“墨家?”房俊心头一动,他当然知道墨家是什么,墨家是先秦时期的一个学派,以其独特的思想和技艺而闻名于世。
墨家主张兼爱非攻、尚贤尚同、节用节葬等理念,并擅长制造各种机械和武器。墨家的影响力曾经非常大,但后来逐渐式微,到了唐朝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了。
“不错,看来公子是知道一些了。”刘仁轨看着房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房俊竟然会对墨家有所了解。
房俊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了墨家的身影。
他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墨家的传人,他们的技艺和智慧让他印象深刻。不过,他并没有想到墨家会在这里出现。
“找李二要人,似乎有些难!”房俊暗暗思量着,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他深知李二的性格,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把人交出来的。
而且,这些人既然能在宫中出现,就说明他们与李二之间有着某种关系。
“这件事不好办了!”刘仁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房俊的看法。他也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好处理,毕竟涉及到了皇宫内部的事情。
而且,那些失踪的墨家人到底去了哪里,也是个未知数。
刘仁轨轻笑一声:“接下来的几日,应该很好玩。”他的目光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几天内发生的有趣事情。
对于他来说,这或许只是一场游戏,但对于房俊来说,却可能是一次生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