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乐问:“要息兵吗?”
李渊:“吐谷浑抢了窦轨安排的一支商队,死伤惨重,货物被抢。天下未平,突厥才是大患,可这事呢,为兄心里不痛快。”
李渊说的清楚,天下还没有大一统,岭南只是名义上归降。
北边,还有突厥人。
窦乐是打压了突厥人的嚣张,突厥精锐未失,主力依存。
这才是大患。
窦乐自顾自的喝着茶,打吐谷浑,似乎也是时机未到,眼下唐军抽不出力量来。
李渊接着说:“调兵打吐谷浑又如何?打赢了之后,西突厥人看到富足的商路,难道不会有异心。”
这话倒让窦乐有点意外,想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能用多年隐忍,一直策划谋反的一位枭雄,若是连这点战略眼光都没有,才是不正常的。
李渊看窦乐不说话,便问:“北突厥,能平吗?”
窦乐:“若一切顺利,长则八年,短则六年。突厥如果内部不分裂,只靠战场上去打,唐军承受不起这个损失。唐军眼下真正称得上精锐的,也就几万人,损失一万精锐,就要用几年时间去恢复。”
窦乐说的是精锐,不是普通的杂兵。
这些精锐在战场上,是可以决定战争胜负的。
李渊又问:“高句丽能平吗?”
窦乐:“平高句丽,靠的不是陆上的进攻,而是水军,不是当下的水军,而是可以纵横大海的水军。一船,可敌百船。我需要木料,我要林邑。”
李渊转头看着窦乐:“大唐没有你要的好木料?”
窦乐看着李渊:“林邑,隋时设县,难道不是大唐?”
听到这话李渊笑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