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姜书晏就疲惫的说了一句:“我还有些事,先去处理,你不必等我用膳。”
说完之后直接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了。
…
姜书晏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的时候,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突然涌现起,糕点做的极其精致美味的晚歌。
其实之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的,大抵是他从心里觉得,晚歌根本不可能真正忘了他,更不可能接受摄政王,晚歌放不下他们的感情的。可现在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受,明明一开始愿意与她接触就是抱着目的的,可现在真正意识到会失去她时,心中又极其难受。
这是什么感觉呢,姜书晏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觉得特别不舒服。
他努力抛开了脑海中的思绪,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砚台。
除了砚台,这书房还放着很多晚歌送给他的东西。
他真正藏秘密的地方并不在书房,所以他的书房是向她开放的,因此书房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只是看着书房琳琅满目都是她赠送的东西时,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出征之前,对方将平安符交到他手上,满脸温软笑意,开口说等他回来就嫁给他。
平安符早就被他丢了,嫁给他的承诺,似乎早已烟消云散了。
…
… 乡野神农有灵田
南锦初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往身边一看,是晚歌满脸担忧的样子。
晚歌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帕想要给对方擦擦汗的时候,南锦初却直接起身躲开了她的接触:“你好好休息。”
说完之后披着外衣直接就离开了房间。
刚刚走出院子,迎面就遇见了长公主,长公主手里还拿着一坛酒。
“母亲这是?”这都已经是丑时了,这个时间点母亲不睡觉还拿了一坛酒。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回答到:“今天下午你父亲收到了,你景叔叔的来信,说景伯伯已经入土为安了,他们继承他的遗愿把他葬在了边疆。”
景叔叔跟景伯伯也是世代为将,当初一直跟着安王做了很多事情,安王跟他们情同手足,后面平定了很多战事,安王回京了可他们却停止留守边疆。
而身为兄长的景大将军,本来跟在安王身边的时候为了保护他受过一次重伤,后面驻守边疆时又受了一次重伤,身体就越来越不好了,安王想让他回来养伤,可他舍不得离开边疆,所以一直没有回来。
半个月前就来信说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了,今天又来信说人已经走了,安王一晚上没睡,长公主就打算给他温一坛酒,让他喝点先睡一会。
请旨离京的奏折已经送上去了,想必明天就有消息,安王还是想要去送老战友一程。
南锦初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两个人,但界面的测速屈指可数,他肯定也是上过战场的,可是因为西北那边被守护的很好,他基本上没去过那边。
所以也就他们回来述职时,才稍微见过几面。
…
“原是如此。”
这个时候长公主又让人把酒杯拿了上来,倒入了一杯温酒,将酒递给了南锦初:“你要不要也喝两口?”
她看出来了,儿子今天心情也很不好,准确的说自从他成亲之后,他的心情就很复杂。
有时候感觉他是很高兴的,可有时候又感觉他很不开心。
也不知道这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从何而来,是不是因为晚歌过往的事情。
她感觉晚歌应该看得挺开的,所以不至于不配合自己的儿子吧?
还是说儿子始终觉得她心里有人,反倒是他的心理过不去了?也应该不会吧?
长公主不相信他不知道晚歌之前的经历,就已经知道了却还是求娶了她,那他肯定是不介意的,既然是不介意的,又为何是这种复杂的情绪呢?
南锦初还是接过了母亲递给自己的酒,只不过并没有喝下,只是一直拿在手中。
长公主看着他劝解到:“虽然母亲不知道你究竟为何事烦忧,但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如果你情感上有烦恼不知道该怎么了解,或许你也可以跟母亲聊一聊,作为过来人或许母亲会有一些见解,可以让你少走些弯路。”
“假如当年因为一些事情,你不能跟父王在一起,你会忘掉父王吗?”
“当然不会。”长公主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迅速反应过来,立刻想要找补:“咳咳,我的意思是毕竟相爱一场,说忘掉那也肯定不可能,我说会把他忘掉你也不会信的。
但会不会放下感情,这就不好说了,如果我不能跟你父王在一起,但遇到了一个很好又很适合的人,说不定我就会把跟你父王的这段感情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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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忽然南锦初身后幽幽的传来了一个声音。
长公主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自己儿子身后。
长公主轻咳了一声,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开口说着:“我这都是为了安抚初儿你别放心上。”
“母妃我听得见。”南锦初也缓缓的说着。
看着心情不好的父子俩,该怎么哄?算了不哄了。
长公主直接把那一坛酒给了安王,然后直接就自己回房间去了。
安王并没有立刻追上去,只是看着自己儿子说着:“我与你母妃有所不同,我觉得晚歌也不见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