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庙宇，问了问阿箐：“你会种地吗？”

“啊？！”阿箐不知为何有此问，还是点了点头，“会。”

她们这样的会这些事已经是稀疏平常的，见人说漂亮话，见活干漂亮事。阿箐在每年的春秋都会去村里帮忙播种收成。神仙这么问了，她也不会去说谎。

灵文满意地点了点头。

阿箐悄悄问魏无羡：“江姐姐，你为什么喊道长小师叔？你们不是刚认识吗？”

而且他们看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岁。

魏无羡道：“我就觉得你聪明，按照辈分来说的话，道长是我师叔，我母亲是他师姐。”

阿箐嘀咕了几句，或许是想起以前晓星尘说的第二个女弟子。

她一向聪明，马上就明白了。

……

阿箐道：“江姐姐，我知道啦，你娘一定很漂亮！”

魏无羡一噎，摸了摸她的头发：“是啊，很漂亮的。”

阿箐问道：“江姐姐你这张脸是真的吗？你本来是这样吗？”

魏无羡道：“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样子是我原本的样子，这张是假的，好看吧？”

阿箐又道：“姐姐你真的是鬼啊？我听说鬼都是很丑的。”

“是鬼啊，我十七岁的时候就死了。运气好，人间也有惦记我的人，回来也不错。”

他说出的话很轻松，轻飘飘地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