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些墙头马上,偷香窃玉的香艳戏码。
他竟叫她研读这样的书,好对他加以侍奉。
一时间羞愤欲死,更想起当初失忆,被他愚弄的种种往事,更是胸中郁结,眼下垂泪。
偏生晏景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笑:“小乖可还记得这两本“闺训”?怎不翻一翻,莫不是早背的滚瓜烂熟,无需翻阅了……”
他本意是跟她调笑,或多或少带了些要教训她的意思,但却没想到尤晚秋竟被气得俯在榻上大哭出来。
外头守着的云雀听见声响,瞪大了眼:“怎闹成这样?!侯爷莫不是还没醒酒。”
彩凤探听一会,只听见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不像是在行事,反而是真哭。
她拧着眉,对红着脸的小丫鬟道:“你去府医处取玉肌膏跟羊脂白油来。”
拦人她们是拦不了的,只能等侯爷走了,早些将药物送去。
彩凤想起初见尤晚秋时,她身上的痕迹,叹了口气。
侯爷待夫人,虽足够用心,但实在欲求太过,不知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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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不知克制的人,正手足无措坐在床边。
自尤晚秋哭出声后,晏景便歇了心思,起初还以为她是为了避他,起开了身,又在一旁哄道。
“阿奴我不碰你了,莫要再哭。”
但尤晚秋没理他,他瞧不见她的脸,只能听到啜泣呜咽声传出来,很是可怜。
晏景听得心焦,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怕她厥过气去,忙把人掰过来,就见着她脸上沾满泪水,哭得粉腮脖颈都着泛红,可见不是平日使性子做戏唬他的模样,是真被他闹得哭了。
新婚之夜,她哭成这般模样,便是铁石心肠,也不忍心再迫她。
“你既不喜欢,我不碰你就是。”
晏景说着,取了帕子来给她拭泪,“小乖别哭了,仔细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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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晚秋拍开他的手,“不要你假惺惺!”
眼下还挂着泪,抽噎着骂他:“你存心羞辱我,无耻之徒,下流胚子!我不要嫁你了,我要回家里去……”
前头是真心,后边则是看出他的态度,故意试探。
晏景剑眉蹙起:“侯府如今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回哪里去?胡闹!”
后头声稍重了些,就引得她落了一串泪。
晏景只得将声线压得温和,用帕子接着,任她捶打了几下,极无奈道:“夫妻敦伦,乃是顺应人伦天道,本分如此,怎会是羞辱。”
“我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