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见此,连忙跟上。
苏白英将车夫的费用结清,带着小霜往酒楼走去。
小霜望着医馆大门,不确定道:“夫人,那人真是牛娃?”
“嗯,应当是他。”
“奴婢愣是没看出来,伤成这样,不知能不能救回来,若是他娘知道,不知哭成啥样。”小霜担心不已。
这些时日与牛娃接触最多之人便是她,也知道牛娃家中只一个生病的娘,如今他变成这样,不知道他娘如何了?
苏白英闻言,问了一句,“可知他家在哪儿?”
小霜想了许久,懊恼不已,“好像叫什么村,奴婢听他提过一次,给忘了。”
“罢了,想不起不就算,只能让她先急两天,等牛娃醒来再说。”
“是,夫人。”
主仆俩还不知,她们口中的牛娃娘,已经不在人世,牛娃的失踪,自是无人理会,有些人恨不得他永远死去。
苏白英带着小霜,要了间厢房,点了几道菜,吩咐伙计等会端上来,便坐在窗边看着隔壁医馆。
医馆内,老大夫看着少年身上青紫发白的伤口,面无表情的把脉,随后叹了一口气。
“两位,这位公子的伤势,应是从山坡滚落所至,表面的伤看似严重,却不致命,只需涂抹老夫自制的药膏,便可痊愈,不过...”
宋清淮见他欲言又止,拱手道:“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老大夫摸了摸胡须,“这位公子忧伤过度,郁结于心,若不解开,怕是会留下病根,往后想要根除,怕是难了。”
宋清淮望着榻上安静的少年,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会郁结于心。
既然大夫如此说,肯定没错,“多谢大夫告知,我们会注意的。”
不过他身上的伤,处理起来也很麻烦,宋清淮在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将人留在医馆,带着小寒来到隔壁酒楼。
苏白英见他们过来,立刻吩咐伙计上菜,更是站在厢房门口,“夫君,如何?”
“性命无忧,大夫说他是从山上滚下去的,也不是否是砍柴的时候不小心,大夫还说他....”宋清淮将大夫的话重复一遍。
之前见他伤得那么重,还以为是被人打得,大夫却说是从山上滚下去的。
知晓牛娃并无性命之忧,苏白英放下心来,至于其他,醒来再说,“等他醒来便知晓,先用膳。”
“好。”
伙计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进来,小霜和小寒拨了些菜,坐在酒楼专门为仆人准备的位置上吃饭。
宋清淮与苏白英安静吃着,难得出来玩一天,受的惊吓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