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大郎说:“恰恰相反。只有杀了古风,才能让朝廷兵部将你们重视起来,尽快地保护你们离开京城,前往边疆任职。古风这个人,不要小视了,目前,他查探的东西并不多,若是继续着对你怀疑和查下去,后果难以预料。只有灭了古风,才有一方的疆土任你去施展抱负。这就好比猛虎归深山,雄鹰高空,自由翱翔!最后的一粒对抗棋子,必须拿掉。”
乐礼似有不忍神情说:“古风是无辜的。”
乐大郎轻叹一声说:“哎!古风已经是我们数千条性命的磨刀石,此石不除,我们的计划皆输的是一条条人命。我们一步步地能走到如今的局面,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和拼搏。大哥绝不允许被古风一人毁了,不可以心存侥幸!你若不动手,大哥只好以命相博。”
乐礼难过地低下了头说:“我越来越像个刺客。”
乐大郎说:“古风就当作,你那次失败而暴露身形的自我惩罚吧。”
乐大郎打开屋门走了。
乐礼痛苦地跌坐在凳上,难抑泪水流下。
春生听说申帅回京城了,欢喜地骑上马回了申帅府。
春生跳下马,直奔向帅府里,欢喜的神情感染着见到的每一位府中人。
春生见到申帅说:“父帅,您终于回来了。”
申帅满脸高兴说:“春生,来来来,都成了一方少帅了。不容易啊,为父这心中为你欢喜!”
春生散发着朝气自信的气息说:“这就叫虎父无犬子呀!”
申帅“哈哈”欢笑说:“说的是,说得对。我父子俩好好饮上一杯。”
春生欣然接受说:“好!”
申夫人亲自备下了酒菜,见父子二人谈着军中之事,不便坐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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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问:“父帅此去江防巡查,为何这么久啊?”
申帅说:“在巡查江防之后,军中传来了刺客刺杀降将一事。为了加强江防的防卫,再次排查了军营中的安危情况。没想到各处军营中戒严得如铁桶一样,却在皇宫的太医院里出现了降将被刺杀一事。至今,为父真不明白两地刺杀案相距甚远,那名刺客怎会如此从容般地说杀就杀,想怎么杀就怎么杀的。刑部还给出了答案是,两起案件的刺客确定为一人所为。”
春生说:“会不会,刺客走的是捷径的小路,而不是官道呢。”
申帅想了想说:“如果如你所言,刺客身后一定有着庞大而又势力的群体。遇水有舟,遇沟有桥,遇路备马的一系列有计划的刺杀行动。这么说来,为父忽有一种惊悚感啊。”
春生轻轻一笑说:“刑部已将乐胜宁夫妇的画像大量的印发了,不知道,能不能起到抓捕刺客的作用?”
申帅笑了笑说:“刑部的责任甚是重大,又是护卫京中安定的重任。那名刺客太狡黠了,至今无人知晓他的形貌。刑部拿出乐胜宁夫妇的画像,那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春生不由好笑了起来。
申帅说:“你呀,笑刑部么。不可以这般性情在军中处理些棘手的军情,遇事多与古风商讨商讨。古风在战场上对敌经验,可是为父亲手教出来的。古风处理事情最为沉稳,他是你的少副帅,为父对你放心的很。”
春生说:“刑部何等威严,岂能放过了那名刺客?”
申帅一笑,转了话题说:“你母亲为你寻了几位上好的女子,还没有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