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气恼着说:“少帅!本少帅的心情都被那个刺客闹得很是烦闷。回来这才清闲几日啊,就被闹了出来巡起街来了。这街外的气候可真是冷的,喝上一杯热酒暧暖身。”
古风说:“少帅,那刺客都杀进了皇宫太医院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春生笑了笑说:“这名刺客可真是太神了,明明在边城的军营外刺杀了一名将领,忽然就回了京城,进了皇宫太医院刺杀了一名将领。若不是,刑部和兵部一致认可的刺客,就是一人所为。本少帅绝对不相信是一人所为。从边城到京城皇宫,相距之遥远,就是不吃不喝不睡的,也要个十日左右的路程吧。这时间上刚刚凑合上。有一点,我挺佩服他的。他在边城杀了人,将刑部和兵部的注意力皆移到了边城。这京城里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正好,给皇宫杀一个。这一招够狠的,确实是个好计策。本少帅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到了地方就能轻松地刺杀了目标呢?无需停留侦察个数日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古风问:“已经确定了刺客就是一人所为的吗?”
春生点点头说:“刺客是一个人,可刺客的身后却是一个大的团伙,在给刺客助力。”
春生从雅间里看着贴在墙上的乐胜宁夫妻画像,说:“这画像都贴下来了,看看,这就是乐胜宁,那是乐胜宁的妻子习氏。乐胜宁的子女要从这两张画像上,揣摩出个脸形,是不是太为难人了呢?”
古风笑了笑说:“那名刺客好神奇呀,至今为止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春生说:“是哦,作为对手,刑部应该是最感头疼的。我们军中若是有像那名刺客身手的兵士,本少帅一定纳为己用,对作战来说,可谓是给军中添了猛虎的羽翼呀。”
古风皱了皱眉头说:“乐胜宁的妻子习氏,这么说刺客有可能姓习。”
春生愣了愣的神情后,笑了起来说:“师兄,你是在怀疑姓习的。这座京城里姓习的多的是,有练武之人,有军中将士,还有刑部里,你都要怀疑呢?”
古风说:“我见过那位刺客的身形,有一个人只要穿上便服,就很像极了那日屋顶上的刺客身形,他也姓习。”
春生惊讶地问:“他是谁呀?”
古风说:“但是呢?他都有不被怀疑的证据。可那些证据,我总是认为疑点颇多。可是一直找不出那些所谓证据的破绽之处。可以看得出,帮刺客行凶的计策被计划进行得太高明了,无懈可击的。”
春生饮下一杯酒说:“师兄是在怀疑某人,却无法证实某人有行凶的证据,比如时间和场地,某人都有证明者,他未曾离开你的视线,怎么去确定他杀人了呢?可是啊,就是有一些事,明明知道真相的缘由,就是没有方法去解得开事情的事实。”
古风很有信心说:“你相信我不是凭空臆测的。”
春生说:“虽然不知道师兄在怀疑着谁,但是我相信师兄的判断和直觉。师兄怀疑谁呀?”
古风很是谨慎的神情说:“我对他只是怀疑,现在还没有任何一点的,可以有价值的怀疑的疑问。还是不说了吧。”
春生笑了笑说:“那就罢了。真希望早日赴任边关,我和桃夭,师兄和嫂子孩子多好呀。”
古风说:“申帅迟迟不回京,看来攻打承国的计划要实施了。申帅回来,就有可能,我们将要赴任边关了。”
春生笑了说:“我一直希望手握护卫一方安定的大权,能展现自己的宏伟愿望!”
古风很肯定的神情说:“少帅心怀韬略,必有一番大作为。古风愿追随少帅左右。”
春生说:“你既是我军中的少副帅,又是我的师兄。一直以来没有师兄的帮衬,师弟那就是独木难成林了。”
古风笑了说:“公子谦逊了。”
春生甚是感激的神情说:“师兄,春生感谢你,一直都这么看好我。”
古风笑意俊朗说:“师兄是何等样的眼光,能错过建功立勋的帅领之人吗?”
两人惺惺相惜,情义深厚的兄弟之情!彼此欣然而笑。